击鼓传花时,小人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大戏台上舞妓的舞蹈。
不一会儿,尿意来袭。
小人站起身来,前去寻找茅厕。
到了茅厕入口,看到何诚扶着旁边的树在呕吐。
小人走进茅厕,撒了一泡尿。然后回到入口,拍了拍何诚的背部,助他尽快呕吐。
待何诚呕吐的差不多,神色略微稳定。
小人这才返回主桌,继续喝酒看戏。
不多时,听到朱东家的一声惨叫。小人扭头一看,发现朱令福已经中毒倒地。
上茅厕的这一段时间,何诚可以作证。
……
狄仁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随后,他再次看向沈忠岳,“沈东家,一路上是否遇到什么行为异常的人?或者回到主桌后,是否看见什么陌生人过来?”
沈忠岳摇了摇头。
“狄大人,小人一路上不曾看到。回到主桌后,被大戏台上的舞姿吸引,没有注意周边的人。”
这时候,狄浦站起身来,拿起案件卷宗,走到主桌,递给沈忠岳。
沈忠岳酷爱面子。
他墨墨迹迹地接过案件卷宗,展开看了一遍。正要签字时,又放下毛笔,再次看了一遍,最后不太情愿地签字画押。
待签字画押完毕,狄浦收回案件卷宗,坐回原位。
狄仁杰看到粮店东家何诚低着头,随即用手指敲了几下桌子。
“何诚,本来要按次序,依次叙述。既然上面提到你了,就请先说一说吧。”
何诚抬起头,左手握拳抵在下巴处,想了想。
“启禀大人,小人是粮店东家。奈何酒量浅薄,但是又碍于面子,喝酒也就来者不拒了。”
他放下拳头,扶着桌子,继续讲述。
待到击鼓传花开始时,小人早已喝得烂醉如泥、头昏脑胀。
只得站起身来,寻找茅厕。
到了茅厕入口,好一阵子呕吐,又一直吐不出来。只能扶着旁边的树干呕。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忠岳进茅厕小解。出来时,他帮小人拍拍背,直到呕吐出来,他才离开。
小人又在茅厕入口等了一会儿,直到略微舒服点,这才返回主桌,自顾自地喝茶看戏。
不一会儿。
朱东家一声惨叫,吓得小人立即起身,这才注意到发生了惨案。
……
狄仁杰一挥手,“让他画押。”
狄浦再次拿起案件卷宗,起身走到主桌,递给何诚。何诚接过案件卷宗,看也没看,直接在上面签字画押。
待签字画押完毕,狄浦收回案件卷宗,坐回原位。
狄仁杰低下头,心想。
“此二人虽能互相证明,茅厕的一段时间。而且何诚不像是假醉酒。但是也不能排除回到主桌后,有没有对击鼓传花的酒葫芦做手脚?”
想到此处,狄仁杰抬起头,看到何四海在发呆。
“何东家。哎,哎,何东家。”狄仁杰再次用手指敲了几下桌子。
何四海一个激灵,站起身来。
他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狄仁杰,“大……,大人。您叫我?“
狄仁杰微微一笑,“何东家,真是好雅致。”
何四海尴尬地讪笑着,“不好意思,小人有点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