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深,你的手怎么了。”司徒深接过张妈递过去汤碗时,张妈看见了他手上的烫伤。
“没什么。”司徒深不想说自己是倒水时烫到的,铁血男儿,结果却真的很丢人。
方清浅看见司徒深手上的烫伤,如果说连张妈也是刚刚发现,那应该就是在自己家受的伤。起身,到客厅的书架里拿出了医药箱。
方清浅走到司徒深面前,为他上药。看着蹲在自己身侧的人,司徒深一时恍惚,当他回过神时,手上已经均匀的涂好了淡黄色的药膏,那时候,他有一种自己已经被接受的错觉。
“谢谢。”司徒深喉咙动了动,终究只吐出了最俗的两个字。
“没什么,职业病,我这是看不得有人在我面前受伤。”方清浅准备起身,看见了他西裤上一大片湿润,垂眸把药膏递给了司徒深,“其他烫伤,回去自己记得上药。”
这顿饭吃的还算开心,至少司徒深是这样认为的,但仅限于他的一厢情愿,因为一切假象在吃完饭后被打破了。
“我觉得自己好多了,你们回去吧,我就不送了。”方清浅精神萎靡,但丝毫不影响她赶人时清冷的气质,那么,遥不可及。
司徒深知道自己非走不可,他不愿意让小清在这种情况下还浪费精力生自己的气,但是他更不想让小清一个人在家,毕竟她的发烧还没有退下。“你不想看见我,我可以走,但是你让张妈留下照顾你吧。”爱情是个神奇的东西,曾经不可一世的人也学会了哀求。
方清浅没有再理会司徒深,准备回卧室睡觉,发烧真的很难受,四肢无力,喉咙痛,没心情和别人争吵。
“等等,”
方清浅闻声回过头,看见司徒深递过来的钥匙,“这是什么?”
“你家钥匙,我不是把你家锁给撬了,不安全,顺便给你换了一个锁。”
方清浅接过钥匙,回到卧室,躺在床上,不理会房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