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耶！”

刘玉溪拿过花朵，刚想高高兴兴地离开，可还没走出门。

她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花朵的唯一性。

这样的花还有没有另一朵，陈言有没有将花朵送给其他女孩子，是都送了，还是独独给她一个人的。

“陈言，这朵花是不是独一无二的？”

“不是。”

刘玉溪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差。

“独二无一。”

刘玉溪先是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独二……无一，原来我在陈言心中这么重要吗？可是，这也太露骨了，不应该……”

此时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满是红晕。

“不理你了！”

不等陈言深究，刘玉溪好似逃离般离开了陈言家中。

“她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没问题，独二无一，就两个啊。”

“不想她了，先把纸人做起来，然后再做月饼。”

陈言照了照镜子，取出一沓子纸，对着镜子里这张帅脸，很认真地捏起纸人来。

眼看捏出个人形，陈言学着记忆中的纸人灌灵术，以灵气为引，在纸人身上铭刻法术。

法阵刻画好了之后，只剩最后关键的一步。

溶血于纸人，起咒。

陈言本来想用水果刀给自己划拉一下。

可惜，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印。

烈日炼体法虽然进展慢，但日积月累之下，也是不小的实力增长，寻常的刀剑根本不能对陈言造成实际的伤害。

而可以获得的灵剑奖励，早课还差上一天。

怎么办呢？

陈言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手指，鲜血直流。

趁着血还在流，陈言将手指摁在了纸人身上，鲜血顺着纸人往下流。

等血流出了一些后，陈言调动起法诀。

“纸人灌灵法！”

刹时，纸人的身上浮现出一大段奇异的纹路，在陈言灵力的调动下，纹路的中心凝聚成一颗菱形的中枢核心。

“融！”

陈言体内灵力急剧消耗，几乎见底。

在体内灵力还剩下十分之一时，纸人哆嗦了一下，身上的纹路消失，站了起来。

因为没有用特殊的颜料上色，所以纸人看起来有点奇怪，乍一看过去，白色的纸人随风飘着，比陈言老家门口那家丧葬一条龙店里还要渗人和恐怖。

陈言只觉着背后凉风嗖嗖的，腿被什么环住。

“别怕。”

小黄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长得有点像自家主人，又有点不像自家主人的纸人，浑身缩成一个球状，害怕地嗷呜叫。

“要相信科学，这世上不存在鬼，一切都是你这种笨蛋狗狗的幻想。”

小黄歪着脑袋，表示听不懂。

“等我浅浅地上个色。”

得益于刘玉溪送过来的一大堆药材，陈言能配出不少颜料，足够画完一个纸人。

等上完色，纸人勉强有个人样。

“这应该差不多了。”

陈言搜了一下月饼的教程，花了一分钟，背了下来，他将教程魔改一番，输入进纸人的中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