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屋里一阵啧啧的响声,两人又抱着亲上了。
宁洁沉着脸进了空间,随便找了张不显眼的纸,拿左手写了三张纸条,包上小石头,操控空间将石头砸到了大队长,妇女主任和宁家老祖家的窗上。
宁洁躲在宁家外面的草垛子,几分钟后看见大队长领着一大群人举着火把从四面八方聚到了宁家门口,宁洁故意给宁家大门留了一条缝,大队长疑惑地皱皱眉,小心推开大门。宁洁忙进空间,移动到宁全贵屋子,宁全贵的屋子观察老爷子房间视角最好。
屋子里的一阵高过一阵,中间还夹杂着二人气宁老爷子,不堪入耳的对话,院子里每个人都脸色铁青,大队长气得七窍生烟,带头一脚踹开房门,身后的人都涌了进去。
刘菊花突然反应过来,尖叫一声遮住胸,二人匆忙分开,屋里顿时打骂声一片,村子里灯光逐渐亮起,宁洁快速回家,叫醒了宁大江,说村里出事了,她出去看看,让宁大江看着宁胜利两口子,说完不等宁大江说什么,就匆匆离开了。
宁洁装作也是刚睡醒的样子,跟着人往宁家赶,宁家屋里有骂声有哭声,门口水泄不通,大家纷纷议论着“刘菊花和孙三彪子当着老爷子面那个,太不是东西了”宁洁使劲往里挤,人们本来不愿意给她腾地方,一看是宁家孙女,忙闪个空让她进去。
宁洁进到堂屋,刘菊花和孙三彪子衣服已经套上了,俩人跪在地上,大队长和宁家老祖在骂他们,村里的赤脚医生则在给宁老爷子施针,宁洁看到老爷子的面色吓了一跳,几步跑到老爷子跟前,哭着叫道“爷,爷你醒醒,别吓我,爷”
医生拔下针,摇了摇头,看着宁洁“孩子,给你爷找装老衣服吧。”
宁洁眼泪大颗大颗滚下,她真的怕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她哭着求道“大队长,求求你,借我一辆车,我带我爷去县里看病,我爷会好的”
大夫却摇摇头,低声告诉她“孩子,你爷咽气儿了,赶紧去准备后事,把他装老衣服都拿出来,老爷子走得憋屈,你们别再让老爷子走了连件像样衣服都没的穿。”
宁洁瘫倒在地,中午她还给老爷子喂饭呢,怎么晚上人就没了她还盘算着把这几个人引来,然后趁机把刘菊花和孙三彪子送去坐牢,他们一家四口照顾老爷子,她还是来晚了吗
宁洁忽地站起来,双眼猩红,几步窜到刘菊花面前,劈头盖脸打起来,边打边骂“刘菊花你个丧门你怎么还活着该死的是你是你和你两个儿子我已经放过你一码了,你还敢来害我爷我打死你个不知道羞臊的老东西穿人皮的畜牲”
刘菊花吓得软成一摊,只知道哭,宁洁打了几下,见没人拦,索性拿起笤帚打孙三彪子,边打边骂“你妈怎么生下你这么个没皮没脸的丧门我说你怎么无缘无故害我妈,原来是跟这个老不死的早就勾搭成奸了你先是害我妈被全村人骂,又转过头没事人一样来害我爷我打死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说是谁让你栽赃我爸妈是谁让你害我爷的”
孙三彪子见出人命了,是真的怕了,哆哆嗦嗦地道“我我跟你妈没事儿,是是全贵让我说我跟你妈那啥的,我也没想害老爷子是刘菊花让我帮她帮她要钱”
宁洁问出了想要的答案,又打了半天,最后还是大队长拉开她,“好孩子,赶紧给你爷找衣服吧,你爷都咽气了。这两个败坏我们大队风气的东西,等你爷丧事后再处理他们。”
宁洁不解恨,又补了一脚,刘菊花突然嗷地一嗓子“我没想气死他,我就想让他把钱给我老大这些年给家里的钱他只给我家用,剩下的都存起来留给老大了,还有我们家老爷子留下来的传家宝,他都留着给那个小的儿子我的儿子都判刑了,凭什么宁胜利那个小杂种还能逍遥自在花我儿子的钱那钱都是我的我才是宁家儿媳妇宁翠翠那个贱货跟老头子勾搭成奸生下的杂种不配花我的钱”
“我呸”宁家老祖一口浓痰吐到她脸上,他是宁家年龄最大辈分最大的人了,老人家气得直哆嗦,骂道“你个狠心的婆子,你知道个屁你说胜利是翠翠丫头和你男人的孩子是你妈翠翠丫头男人是军人,战争时候牺牲了,翠翠丫头受打击生完胜利就去了,这才把胜利托给你男人,你个脏心烂肺的想什么呢还有,你知不知道你男人是你公公婆婆,翠翠丫头亲爹妈捡的孩子论起来人家胜利才是正八经的宁家人,人家传家宝当然留给胜利你男人是个知恩图报的老好人,他对胜利好,是报答宁家,你个歪歪心思想哪去了你男人取了你这么个搅家精,真是真是家门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