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楚红扑扑的小脸皱成一团:“太苦了。”
“喝水!”池荆寒把水送到她嘴边。
林楚楚嘴唇碰了一下,赶紧躲开:“烫!”
“不烫啊,快点喝,听话!”池荆寒手背碰了碰水杯,感觉不烫,愣是给她灌了一口下去。
她一把推开水杯,捂着嘴钻到被子里,轻声呜咽着。
水杯里的水借着惯性撒出来,撒了池荆寒一手。
池荆寒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用力甩着手:“哎呦,烫死老子了”
猛地回过味儿来,他赶紧去查看林楚楚的嘴。
连哄带骗的,好不容易让她从被子里出来,池荆寒一看,她的嘴都烫红了,并且有越来越肿的趋势。
林楚楚委屈的红了眼眶:“外婆,好疼啊,你给我吹吹。”
说着,她嘟起嘴来,红红的,可怜兮兮的,有种让人把持不住的娇弱感
池荆寒才压下去不久的邪火又窜了上来,他小心翼翼的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她一下,一阵一阵麻酥酥得感觉从嘴唇传遍全身。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池荆寒既惊讶又享受,忍不住按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唔”林楚楚没别的感觉,就是疼,疼得她眼泪都掉下来了,再次推开他,捂着嘴:“好疼,好疼。”
这一下,疼得劲儿大了,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她回过头,盯着池荆寒,眼神从诧异到怒意的转变只用了不到五秒钟。
池荆寒哭笑不得:“你醒了是吧?先听我解释”
半夜两点钟,一辆迈巴赫驶入月色廊下停车场,尤克已久候多时。
一身形高大,长相白净,儒雅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长到脚踝的风衣,戴着鸭舌帽,大墨镜,打着哈欠从车上下来。
“老尤,到底谁病了,非要这个点儿把我叫来?”他满腔起床气的问。
尤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为了让他醒醒盹,便说:“大小姐昨天回国了,住在这里。”
那人拎着药箱一愣:“池安娜回国了?”
尤克点点头。
他来了精神,拉着尤克就往电梯走:“那快点走啊,这姐姐不喜欢等人,回来了也不给我个消息,早知道我今天也搬过来啊。”
到了电梯上,尤克手腕一转,挣脱开他的手:“邢少爷,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请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邢月山知道他古板,也没和他计较,摘下墨镜,对着电梯里的镜子左看右看。
“妈的,我也没有洗个脸,哎,等等,你大半夜的把我找来,是她的意思?”
面对他饱含期待的目光,尤克还是不给面子的回答:“不是。”
邢月山没有意外,摸了摸鼻尖:“我猜也是,她才不会主动找我呢,那是她水土不服了?还是又和池荆寒打起来了,气的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