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说刘氏你为啥总是说与我不熟、还老说我早就死了。原来你是有新人了,所以才不认我的。”
胡老二愤愤地看了谢老头子一眼,倒打一耙。
“疏影,别与这些人浪费口舌,回去叫那小子把他们都关起来,你以后就清静了。”
“你你你,你还起了新名了?谁给你起的?是他给你起的?”胡老二指向一边的谢老头子。
“你们,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胡老二又气愤的看向老太太和谢老头俩人。
“胡老二,你安静些。”里正皱眉小声吼了胡老二。
明明人家刚刚都说了要把他们关起来的,这胡老二是聋了还是傻了?没听到?
里正吼完胡老二,这才转向老太太,样子有些讨好:
“刘氏,他脑子已经不好使了,你别听他的,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说话可好?”
“不好。”老太太直接拒绝。
看到他们这里有热闹看,街上来往的行人开始往他们这边围来。
眼看围上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谢老头子可没有让别人看热闹的习惯。
又想到老太太跟他说这俩人的所作所为,他伸出手就给胡老二与里正两人,悄悄洒去一些粉末。
老太太的手已经痒的不行了,就在她准备对胡老二动手的时候,她就看到谢老头子的小动作,老太太停住刚伸出的手。
老太太知道谢老头子是个大夫,他对他们撒出去的那些,肯定不是普通的粉末。
老太太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胡老二和里正两人,她等着看俩人待会儿会出现啥情况呢!
“就算以前是胡老二的不对,可是事情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也知道错了,你就……”
里正劝解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全身有些刺痒起来。
这种刺痒来得突然,话都没说完,里正就受不住伸手去挠了。
他都不知道突然的痒意是从哪来的?这种痒还有些奇怪。
比如:明明觉得是左边脸痒的,可伸手去挠的时候,又好像不是左边的脸痒了。
可是不去挠,又痒得难受,刺痒刺痒那种,还痒得让人心里烦躁,痒得让人坐立不安。
反正,他就是不懂咋说明白?
里正实在难受,就向胡老二看去,想让胡老二先与老太太说说几句好话,让他缓缓。
哪里知道?当他看向胡老二时,发现他与他一样,应该也是痒得厉害。
因为,里正看到胡老二已经把自己的脖子和脸都挠红了,甚至他还看到了几条指甲挠出来的血痕,就连手背也有好几条血痕。
“快走,谁知道他们染了什么可怕的病?可别被他们染上了。”
谢老头子看到药效已经发作,忙叫老太太走,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加大音量。
众人听到谢老头子这么说,刚围上来看热闹的众人害怕自己也被染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毛病?
一个个都纷纷离远了些,可那些大胆的喜欢看热闹的还是没离开。
“哎!刘氏……你别走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