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丧神从肩头开始细细密密的啄吻,湿漉漉的水痕从肩膀滑下锁骨,烛台切爱死了这截风骨尽露的骨骼,尖锐的虎牙含着那截突出的骨头慢慢啃噬,然后又移到了脖颈上。
他的手也没闲着,探进了长亭单薄的里衣,按着那截细瘦的腰肢往下滑,滑进圆润的股沟,在尾椎的尾巴根上打着旋儿。
“啊……嗯……”
尾巴和耳朵,是长亭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此刻被人轻柔的抚摸着,小狐狸张嘴就喘了两声,面染桃红,色如春花,眼角飞上些许薄红。
这两声简直就是把烛台切往死路上逼,他浑身一僵,酥麻瘙痒从脚底电到指尖,抖了抖手指就突然一个大力将长亭按进了怀里,埋在颈间吮吻的嘴唇胡乱寻到了长亭微张的嘴,侧着头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口腔里弥漫着越发浓郁的桃花香味,满口津液仿佛溢出的花蜜,烛台切一手托着审神者的后脑不许他躲避,一手握着削瘦的细腰不断摩挲。安静的房间里逐渐清晰了啧啧水声,还有含含糊糊的低声呜咽。
半响,亲够了的烛台切才肯稍微松一松,搂着气喘吁吁的长亭软绵绵的趴在他肩头喘气,小狐狸此刻眼底蒙了些水光,浑身泛起了艳丽的桃红,大尾巴软哒哒的蜷曲着,两只狐狸耳朵弯折在头顶好不可怜。
烛台切凑到长亭的发间深呼吸一口,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主殿,你真甜。”
长亭软绵绵的被烛台切抱去洗漱穿衣,期间揩油无数,烛台切当时虽然意乱情迷但也把持着最后的理智和分寸,很克制的没在长亭身上显眼的位置留下无法消除的红痕,所以现在长亭虽然满面红霞眼波流转一副被疼爱过的样子,但也挑不出什么大问题来。
最近春天刚至,昨天才过了立春,到处都是一片万物复苏的景象,但倒春寒仍是冰冷刺骨,教烛台切担心的给长亭围上厚厚的貂皮大氅。
小脸配大貂,长发飘飘,浓郁桃香引人醉,将这张本就清丽的脸庞衬出十二万分的美艳来。
至少长亭被抱下来的时候全本丸的付丧神都没注意到他过分红润的脸色,全都沉迷美色无法自拔。
靡艳的桃花香味萦绕在本丸里经久不散,扰得付丧神们一天都没法集中精力。
长亭早上被狠占了一番便宜后也不知道躲着烛台切点,还不知死活的贴上去要抱抱,被举高高之后还抱着人家的手臂撒娇。
“我要吃鲜花饼!”
做了一晚上吃鲜花饼的梦了,现在特别想吃。
烛台切……烛台切还能怎么办呢?本来以为好不容易能粘主殿一整天,结果还是被送进了厨房,本丸大厨飘着满头粉嫩的樱花,美滋滋的抱着一篮子新鲜花瓣进了厨房。
等到大厨师端着一碟子新鲜出炉的鲜花饼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目眦欲裂的发现长亭身边被那群在本丸横行霸道肆无忌惮的熊孩子给占据了。
这是一支后台极硬的犯罪团伙,中坚力量由粟田口组成,主要成员有左文字、来派、三条以及贞宗。粟田口不必说,后台是本丸一把手药研藤四郎,左文字更不必说,小夜差不多是长亭出门在外居家旅行之必备挂件了,来派靠着萤丸撑起了一片天,三条家人才济济,虽然有三日月宗近拖后腿,但耐不住今剑本身就是个大佬,贞宗才是烛台切最痛心的!因为他就是那个被自家人挖了墙角的后台!
气成河豚。
烛台切面目狰狞的挤进了萝卜堆,他也知道提醒主殿别被小不点吃豆腐是没用的,长亭平时最宠这些拥有年幼外表的短刀,最吃不住的就是软绵绵的撒娇,压根不会把提醒的话放在心上。
烛台切刚把鲜花饼放在长亭身边,就看到药研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纸箱子,看那份量还挺沉。
“您还记得上次来我们这拜访的那位列宿先生吗?”药研的表情有些困惑,把纸箱子往前推,放在长亭面前,“他送来了这个。还说……用完了还要还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烛台切:美滋滋。
结尾彩蛋!出场的是海棠家的列宿宝贝!本文里将会时不时冒出很多彩蛋哒!比如突破次元壁的时也……之类的……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