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邪想了想,自己的真实姓名肯定是不会告诉陈福顺的,那就随便给他一个称呼吧。
余邪突然灵光一显,想到了一个绝好的称呼,便说道:“别人都说我这人狠起来比阎王爷还狠,凶恶起来比阎王爷还凶恶,大家都喜欢将我与阎王爷相提并论,说我简直就是阎王爷的亲兄弟。”
“……”陈福顺就想不明白了,不就写个借条吗,碍阎王爷什么事了,何必把阎王爷请出来吓人,难道还嫌我吓的不够呛吗。
“要不,陈大专家,你在欠条上就写阎王爷兄弟吧,你可以这样写,今天阎王爷兄弟借陈福顺兄弟现金20万块,一年内定当归还。”
一听到阎王爷三个字,陈福顺不免瑟瑟发拌,无从下笔,真的要写这样的借条吗,这可是对阎王爷大大的不敬,万一他老人家找上门来请去喝茶,那怎么办?
余邪目光如炬的瞪了陈福顺几眼,陈福顺才战战惊惊的把借条写好,然后余邪在上面签了“阎王爷兄弟”五个大字,借条才算写好。
借条写好后,陈福顺一看,整个人懵圈了,那有这样的借条啊,这样一看,不就成了阎王爷借了陈福顺20万块钱吗,将来谁敢找阎王爷要钱啊,嫌命长吗?
看着这个不伦不类的借条,苏芊月也笑的合不拢嘴,尤其是“阎王爷兄弟”那五个签名大字,虽然不是很工整,但是很管用,而且还有杀伤力。
师父行事……果然邪不胜邪啊,对得起他名字中的那个邪字,这样的借条够让陈福顺喝一壶了,陈福顺就算有苦也说不出啊。
余邪把钱收下,让陈福顺把借条留下,然后拍着陈福顺的肩膀,俨然亲切的样子说道:“陈大专家,现在一切解决了,你该干吗就干吗去吧,我敢保证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我绝不会透露半句,也绝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余邪和苏芊月从陈福顺家里出来,看着手里的20万块钱,很是欣喜若狂,这些至少可以解决几个月温饱问题了。
苏芊月挽着余邪的胳膊,师徒两人走在大街上,就像一对情侣一样,男才女貌的,不时引来路人的眼羡。
“师父,我们这算不算坑骗或者打劫啊,我觉得这方法总是有点过意不去。”苏芊月毕竟受过良好的教育的人,对于这种坑蒙拐骗的事,心里总有点鸡皮疙瘩,觉得不怎么地道。
“当然不算啊,你见过坑蒙拐骗还写借条的吗,我们这叫借,反正陈福顺的钱来的也不是很正,借他一点钱也无所谓,用句中二的话说这叫作借富济贫,有借有还,那就看他陈福顺敢不敢来跟我要钱了,哈哈。”余邪在苏芊月的鼻梁上刮了一下,打趣的说道。
翌日下午,苏芊月正在出租屋附近的一座小山上跟着师父学习道法,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就姐姐苏婉婷打过来的。
想着昨天与苏婉婷的不愉快,苏芊月也就懒的接了,那知道,苏婉婷却是不停的打。
难道是姐姐遇到了什么麻烦了吗,电话打的这么急。
昨天师父告诉过苏芊月,今天她姐姐苏婉婷有一场祸劫,可能要出事,苏芊月想,不会是姐姐真出事了吧?
想到这里,苏芊月赶紧接起了电话。
“姐,你有什么事吗,电话打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