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被弹出虚空之境时,落姝隐隐约约看到张濡年腰间的玉佩,跟她在往生门里看到的玉佩一模一样。
由于虚空之境的冲击,四人昏了过去。当他们再次醒来时,是在醉清风。
“这是醉清风!”落姝醒来看到周边的建筑,是参镜的酒馆。
落姝走出房间,看到碰到张濡年,脑海中想到他身上的玉佩,本想上前询问,还没有出口,这时传来白羽风的声音。
“濡年兄弟,落姝姑娘!”白羽风从房中出来看到落姝和张濡年。这时涂山瑾禾也出来,四人相视。
“落姑娘,之前的事,是我一味的误会,对不起!”
落姝终于可以放下束缚,正常与他对话说:“没事,这不能怪你,毕竟大家都被蒙蔽了双眼。”
“你们都醒了”身后传来参镜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落姝看向参镜,参镜笑了笑。
“这是我的酒馆,我肯定在这了,你们都是我救出来的”参镜露出傲娇的表情,想让落姝夸赞她。
落姝拽着参镜的衣领贴近参镜脸庞。
“你是怎么拿到五方神镜的?”张濡年闻声看向参镜,
“拿我的半条命取来的……”
落姝慢慢松开参镜的衣领。眼神闪过一丝怜悯。
落姝冷冷回应:“多谢!”
“我发现冥界有有一股神秘力量潜入王宫,发现他与参夙密谋,具体我没有能听到就被发现了,我隐藏自己的真容逃走时,差点死在他们手里,过后乘参夙放松警惕偷来的……”
落姝露出懊悔深情,她在想他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有些心疼他,毕竟他不受他兄长的待见。参镜笑了笑。
“怎么,要不要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啊!”
“我愿意!我愿意以身相许”张濡年站在落姝面前对着参镜说。
参镜白了张濡年一眼。
“我得知你们已进虚空之境,就在那里等你们,七天后,就看到你们被弹出来,躺在地上了,你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参镜凑近落姝。
四人沉默下来,脑海里满是他们的遗憾。
……
“原来是这样啊,我们冥界竟然有如此奸人,不过万年之久了,也不知道冥界是否还有此人。”
参镜对他们的故事打抱不平。
“明日我就前往仙界,将真相诏告于四界。”落姝紧紧握着酒杯。
“我带你去!”白羽风应和。
“我也去,仙界可是每个修仙者向往之地”张濡年满眼放光。
“我也要去”参镜发声,张濡年看向他,非常嫌弃着说:“你去干嘛!我所知道冥界可是不满仙界,两方关系十分紧张,你作为冥界少主还敢去”
“他们的事我可不管,我心悦阿姝,我只想跟她在一起。”
落姝听惯了参镜的花言巧语,无视他的一言一语。
张濡年却对他十分不爽。两人眼神对峙许久。
“殿下,您父皇说你明日再不回来,就亲自下山寻您了。”涂山瑾禾脑海里回荡着夜鸣的传音。
涂山瑾禾犹豫了一下说:“我明日就返回妖界了,我父皇和哥哥都在等我。”
“你不跟我们一起了?”张濡年说完看着白羽风,暗示他留下涂山瑾禾。
“瑾禾公主……真的不与我们…”
涂山瑾禾简要地将水元珠中的景象全盘托出,“我必须回去告诉父皇和哥哥,让他们加以防范,不让冥界得逞,神木蓝涧绝不能落入他们的手中。”
“羽风将军,希望你回到仙界如实汇报,如果真的阻止不了他们的阴谋,那到时候两界能一起抵御外敌!”
“好!”
“你们有你们的使命,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妖界中也有一些政务需要我处理,明日就与各位告别了”
白羽风眼神闪过一丝失望,如黑曜石般透彻的眸子,溢出些失落。
夜幕降临,月光照在大地上,仿佛是一层轻纱,又仿佛是一层浓霜。
静夜是美好的,但从中也透露出一点点凄凉,让人不禁感到丝丝的感伤。
白羽风在涂山瑾禾门外徘徊许久,张濡年坐在屋檐上,抬头望着天上的星空。参镜一人在桌上喝闷酒,失神着看着手中的酒杯。
张濡年跃下屋檐,准备回屋,落姝突然出现在张濡年眼前,眉宇间流露出一抹冷意,她紧紧握住张濡年的衣领,将他逼到墙上。
“你到底是谁?”落姝的声音寒冷且坚定,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寒光。
她已经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是否真的是自己所认识的张濡年。
张濡年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线。
他看了一眼落姝的绝美容颜,说道:“落姑娘,你错怪我了,我从来没有隐瞒过你任何事情。”
“你腰间的玉佩跟我在往生门看到的一模一样,你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或者说你接近我有何企图?”
“落姑娘,这是我皇家玉佩,从小配有的,我不知道这玉佩跟你有何关系,也不知道你的往生门里发生了什么,如果你觉得这玉佩与你有关,我送给你便是”
落姝紧紧皱起眉头,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觉会有错。
然而,面对张濡年巧舌如簧的辩解,她暂时无法找到破绽。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但是,我会继续寻找剩下的神器,也会一直观察你,直到揭开你的真正面目。“落姝冷冷地说道。
涂山瑾禾知道白羽风在外面,她也在门口看着他的身影。
涂山瑾禾浑身颤抖的很,眼帘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只见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颤抖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
“今生你有你的使命,我不能自私打扰,万年前不能在一起,万年后也亦如此,还是不要相认的好”
白羽风在外徘徊许久,见房中的灯灭了,心里一紧,识趣离开了。
翌日。
落姝紧握双剑,踏上征程,她是魔界的圣女,她会为真相而战,为正义而战。
“再见了,羽风将军”涂山瑾禾独自一人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