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唯又又又又一次听到了恶心想吐的称呼伟、哥。虽然很生气,很想掐死他,但通过理智忍住了,也没有厉声呵斥。因为他相信自己绝对有能力让某人等下主动求饶的。
他百分之一百二十相信。
凌唯在厨房里“精心调制”咖啡,而郑实诚呢,一边在沙发上耐心寻找舒服的躺姿一边吧啦吧啦个没完没了,犹如开了闸门的洪水根本停不下来。如果换个形象生动具体通俗的比喻,那就是春天来临的小狗控制不了内心的蠢蠢欲动。
郑实诚见厨房里的凌唯一直没搭理自己,好不容易从忘乎所以的状态中抽离出来,没好气地问道:“凌唯,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讲话?”
凌唯嗯了一声,手一抖多放了一勺。
“嗯你个大头鬼,说句话会死啊,在我面前装高冷,你难道不怕遭受天打雷劈?”
凌唯哦了一声,本来就不受控制的手不经意间又抖了抖好几下。
“神经病,咖啡好了没,我等得花都要谢了。”
凌唯沉默不语专心调制咖啡,嘴角渗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心满意足,耐人寻味。
不一会儿,他就端着精心调制好的咖啡从厨房里出来了,一边走一边说道:“其实你没必要讲这么多的废话,反正概括起来就两个字花心。”一脸的不屑和蔑视。
“放屁,搞得谁好像都有花心的资本和魅力一样,我发觉你是幼稚的天真可爱。”郑实诚侧过头瞥了一眼,满载着鄙夷的眼神气势汹汹地朝凌唯的方向辗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