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坝里,周楚欣将洗好的衣裳从洗衣机里拿了出来,目光看向堂屋,抖弄了一下衣裳,用衣架给挂了起来。
对于酒厂的内部会,她自然是没有去进行偷听。
实际上,过往的人,不少人都是将目光投了过来。
马上就过年了,这年终奖和涨工资的事情早就在传,却一点响都没有,让大家毛毛的。
“妈,你别动,我来就是了。”
张桂兰:“没得事,今天出起太阳,也没得好冷。”
这洗衣机啊,是刚从县城买回来的。
陈元庆可是心疼自己婆娘了。
龟儿子哦,老娘以前辛辛苦苦的洗衣服,咋就没见说买个洗衣机呢!
反正,张桂兰对此不满意得很。
可心里面不满意,又是不能说出来,还不能对着周楚欣发。
至于说对陈元庆发,还是算了吧!
自个生了阵闷气就过去了。
周楚欣见到周姝婷过来,眉头一蹙。
这丫头是待习惯了,太阳晒屁股才是起。
周楚欣说了两次,被陈元庆给制止了,然后周姝婷好似找到了靠山一般,愈发放肆。
“你个死丫头,是不是找打?都不看看几点了,才是起来。你看看三个小侄女,早早的就起来了。”
周姝婷随手的拿起一个衣架,将一件衣服给挂在晾杆上面。
衣服都是陈元庆、周楚欣、周姝婷和张桂兰与陈婧妍的。
至于说陈红艳和陈春梅他们的衣服,周楚欣不负责洗的。
即使有洗衣机,也不洗。
陈元庆叫周楚欣如此做的,他娶她进门,是给自己当老婆的。
照顾老公侍奉婆婆是周楚欣的职责,可不包括还得要照顾已经嫁出去的小姑子。
在陈家历来都没这说法。
张桂兰:“婷婷快去吃早饭吧,我给放在锅里热起在,现在还没有冷。”
周姝婷抱抱张桂兰,笑嘻嘻道:“还是婶对我好。”
说完,直接往厨房而去。
她可是饿了。
陈婧妍拉了拉周楚欣的裤腿:“幺妈,中午我们吃啥子?”
周楚欣好笑道:“刚吃了早饭呢,就饿了吗?”
陈婧妍小脸是一本正经的模样:“肚子还饱着呢!”
周楚欣:“中午的时候,我们吃滑肉。”
陈元庆坐在堂屋,感觉到堂屋光线的变化,就见周姝婷端着个碗,站在门口吃饭。
没有管她,陈元庆继续的做着工作安排:“还有一件大事,得要重点的做好。关于酒厂围墙,现在该是给建起来了。”
此时酒厂根本就没有围墙的存在。
平日里面,晚上就是把酒库的大门给锁上,这么长时间,倒是也没有丢过酒。
实际上,每坛酒被偷了十几二十斤,也根本就看不出来。
所以到底丢酒没有,根本就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的事,就只能当做没事发生。
陈元庆:“围墙作为明年的首要建设任务,要建一个三米高的围墙起来。”
围墙拦不住硬要想进来的人,但是能够打消一些心血来潮想要进来搞点事的人。
很多的事情,都是心血来潮给做下的。
见到有困难,说不定发热的脑袋就冷静了下来。
“除了围墙之外,酒厂还得要起一个办公楼。现在这连一个正儿八经的办公室都没有,显然是不行的。”
修办公楼的话,又是得要一笔钱才行。
接下来,春井坊酒业的钱,还得要投入到建设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