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能第一个为靖和公主出头的人竟然是与她水火不容的驸马陆流源!
秋知恩咻大眼睛,呦呼!看不出来呀驸马,关键时候还是很在意靖和殿下的嘛。
元嘉钰眸中闪动一下,又很快消逝,无人察觉。
下一秒陆流源就打破了众人猜疑:“这人,说谁身体有毛病呢。简直胡说八道,败坏本大爷的名声。谁看不出来,本大爷身体这么强健。”
秋知恩脸上三条黑线,甚有些惋惜:“原来驸马是在自证清白……我还以为……”
陆流源疑惑道:“你以为什么?”
秋知恩看了眼元嘉钰,对陆流源小声道:“我还以为你在为你家娘子出头呢?”
陆流源挑眉不屑道:“她?怎么可能?你别败坏我名声,她不配。”
元嘉钰微微侧头眸色沉水,再抬眼看向元嘉芜时眸中全是挑衅。
俩人继续剑拔弩张,长公主元嘉阳出来打圆场,不痛不痒地斥了句妹妹“不得胡言乱语”,与三个小孩子和元嘉芜谈笑着离开了此地。
周围人很有眼色的背对起她们,继续观看摔跤场赛况。两名摔跤手正打的激烈,一个回合后,浔阳军新手占据主动,钳制住对方身体反身后仰一抱,将陆家军摔跤手死死压在身下,完成最后绝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陆流源满脸震惊,抱头哇哇大叫。
他们陆家军的实力摔跤手怎么可能会输给浔阳军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
完了,全完了!
本想指望必赢赌局翻身把歌唱,取消赌约还能让元嘉钰给自己当洗脚婢,谁能想到自己会输啊!
陆流源丧丧地离开摔跤场,被等候的元嘉钰的侍卫“请”回帐篷。
元嘉钰懒懒地倚在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匹银狐毯,对陆流源道:“你输了,打算什么时候给本宫当洗脚婢?”
一想到要给“死对头”当洗脚婢,陆流源心如死灰,灵魂出窍。
“愿赌服输,陆流源,你不会是输不起吧?”
“本、本大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会......输不起。”
“赌约加倍,那就辛苦陆驸马亲自给本宫当六天洗脚婢了。”
陆流源死鸭子嘴硬道:“六……六天就六天,有什么大不了。不过本大爷可没说是一次性完成,得要看本大爷心情,本大爷想什么时候开始就什么时候开始。”
反正打赌时没定时间。
元嘉钰岂会治不了他,一把掀开银狐毯,直接从躺姿变坐姿,斥道:“陆流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儿点小事都要推三阻四?本宫赢了,时间就要本宫来定,就从今天开始,每日戌时你亲自端盆给本宫洗脚。你若敢推奸耍滑,本宫就把洗脚盆端到帐外,让你当众人给本宫洗脚。”最后一句特意声高两度。
陆流源立马怂了,凑近她跟前嘘声道:“你、你……小点声,我洗就是了,又不是不洗。你不准往外说,要不然本大爷多没面子啊。”
元嘉钰嘴角微翘,继续躺回躺椅上:“看你表现喽。”
陆流源悻悻地别她一眼,郁闷抱头离开帐中。
元嘉钰望着他抱头离开的白衣背影,展颜笑得异常明媚。
秦弘毅在驸马掀帐帘的瞬间,隔着缝隙看到了元嘉钰的展颜之笑,似冰山莲开,盛放他心。
元嘉钰很快地敛起笑,恢复如常淡漠神色,对一旁秋知恩道:“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不赶紧找你夫君兑现惩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