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卿淡然自若的面容之上,有瞬间的破功。
但是很快便恢复如常:“本太子只是过来看一看英候的恢复情况,如今见英候恢复的不错便是放心了。”
话落,便是直接起身离去,不带一丝留念。
阮绵绵松了口气,立马啃咬起了黄金,把所有黄金都留下了她的牙印。
“太子殿下,您为何突然对这英候如此好了?”亭子内,月长卿的心腹兆庆疑惑的问。
月长卿看着亭外的风景:“好么?不过是觉得她没有以往那么生厌了罢。”
“毕竟她也舍命救了殿下,殿下有所动容也是正常。”兆庆如实道。
“你有没有发现,这阮绵绵与以往有些些不同了?”突然,月长卿道。
兆庆摇头:“属下认为一切不过是殿下以前对英候并不关注,所以如今才会觉得不同了。毕竟,以前您也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不是么?”
“如此么?”月长卿也迷惑了。
兆庆继续道:“莫非殿下……喜欢上她了?”
“那不至于,本殿下对她不可能存在男女之情。”月长卿不假思索。
兆庆便也是松了口气:“那便好,像您这样的人中龙凤,定是要天底下最最好的女子才配得上您。英候虽没有以往讨人厌了,但不学无术胸无点墨是实,您不该把心思继续花费在她的身上。”
月长卿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
竟是有一天会把注意力放在阮绵绵的身上。
阮绵绵在太子府休养了七天,吃遍了太子府之中后厨的所有美食,而这七天她也没有再见到月长卿,对她而言是大大的好事。
“兆庆!”月长卿看着面前的黑衣男人,最近都是他来照顾自己,阮绵绵知道他月长卿的心腹。
兆庆看到阮绵绵,面瘫脸低了下去:“英候有何吩咐?”
“我已经没事了,我要回将军府,爹爹他可能还在担心我呢!你派人帮我把我的东西装上马车就好了。”阮绵绵道。
兆庆微微错愕,看着阮绵绵:“殿下并未说让您离开之事。”
没想到这阮绵绵竟会主动提离开。
若是换作以前,能在太子府赖一日便是一日。
看来太子有所疑惑是真,这阮绵绵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阮绵绵看着兆庆疑惑的神色,立马露出了几分娇羞之色:“毕竟本候和太子还是不明不白的关系,本候是想以后若有机会,能够名正言顺的与殿下在一起后再入住太子府…”
兆庆顿时表情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厌恶之色:“小的这就替英候安排车马。”
小样,跟姐斗!
阮绵绵根本不在乎月长卿对自己的看法,她需要自由,而不是与这些人牵扯。
她的未来绝对不止眼前的这一块天地。
阮绵绵离开太子府邸的时候,月长卿也听到了兆庆对自己的报备。
“她真这样说?”月长卿问。
兆庆点头:“这英候变聪明了,竟会在您的面前隐藏了。
月长卿神色平静:“看来……是我高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