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立马道:“小姐,李公公让您赶紧进宫,殿下说要问问您的意思。”
阮绵绵赶紧梳妆随意打扮一阵便冲到了大殿之中,然后就看着暨兰安那厮声情并茂的开口:“我知道阮大将军对兰安此等行为颇有意见,可是兰安对英候之心,天地可鉴。”
“鉴你个大头鬼!”阮绵绵冲进大殿都来不及高呼陛下,就跪了下去:“皇上英明,我与质子之间绝无私情,竟不知道质子殿下什么时候单方面如此暗恋于我。”
暨兰安嘴角禁不住隐隐抽搐一瞬。
这个女人,倒是对自己的魅力深信不疑。
若是阮绵绵不随他回镶国,他身上的毒便无法祛除,无论如何他都要拿到解药。
“英候不必不好意思,若非你对我不喜,又怎么会三年来如此刻意针对?又怎么会与我同塌而眠多次?英候莫非是舍不得家人,兰安许诺,英候若以后想,兰安随时让英候回云国探亲。”暨兰安承诺。
同塌而眠多次几个字让大殿之中的众多大臣吃到了瓜。
阮绵绵只觉得暨兰安无耻,他为何会与剧情不同提前拉自己和亲?
况且,如今她并没有再得罪他了吧?
两人相安无事这么久,怎么得他又发疯盯上她了?
可是如今镶国还没有显露实力,暨兰安也没有什么话语权,阮绵绵松了口气道:“同榻而眠又如何?本候乃是英候,与其他女子皆不相同。难不成质子还想要负责么?那您若是真的喜欢本候,大可以留在镶国,若是你愿意入赘阮家舍弃殿下身份的话,本候还会考虑此事。”
他们一个殿下,一个英候。
若是结亲,就要其中一人丢掉那尊贵的身份。
她阮绵绵绝无可能。
暨兰安更不用说了。
听着阮绵绵的话,众人有些吃惊,这英候倒是有几分魄力,竟然把同塌之事看的那般的轻。确实,如今阮绵绵英候身份完全不需要循规蹈矩,又怎么可能因为几夜春风便与镶国质子妥协?
暨兰安微沉下眼眸,这个阮绵绵之前的一切果然都是伪装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与他和好。
殊不知阮绵绵只是因为和亲二字太过于刺激她了,这是她的一大劫难。
如今只要摆脱这关键一趴或许她就天高任鸟飞,所以只能得罪暨兰安了。
“看来英候是从未对兰安有过好感对么?”暨兰安突目光幽深,看着阮绵绵,声音却异常的平静。
这句话有些古怪,有一语双关的意思。
这个暨兰安,果然奸诈。
他是想试探她以往的示好是真还是假?
阮绵绵捏紧拳头来:“质子殿下,曾经有没有好感并不重要。婚姻大事事关终身,绵绵志不在成为谁的妻一辈子守在大院孤独终老。这世间还有那般美好的事情没有去做,绵绵还没看够山河大川,又岂能囚禁于一番天地之间?”
“可是英候,三年前质子过来为质的时候,朕便欠下他一门亲缘,承诺日后他若是看中谁家的姑娘必定替他做主。只是这三年来,质子都无欲无求并无心仪之人,如今离别之际才提出这一件事,朕不得不应允啊!”谁知上方,云帝一脸难为的出声道。
阮绵绵顿时瞪大了眼睛,挖槽,还有这一回事?
难怪,原书之中暨兰安会提和亲这一要求,感情本身就是云帝老儿曾经许诺过的,这个细节书中却没有提。
原来和亲不单单是因为镶国强盛,云帝无可奈何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