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好好学,一定要好好学。”贾赦只是道。
“对了,父亲,你急急找我过来什么事?”
“诶,还不是你那好祖母和好二叔。”
贾赦就把今天发生在荣庆堂的事情讲了一遍,原来贾政不知听了谁的信,说是贾赦让贾琮去联系曾家了。
下了衙,火烧屁股一般就回了荣国府,然后直奔荣庆堂,挥退了所有人,把这事告知了贾母。
贾母得知,都没让鸳鸯去,而是让赖大把贾赦叫到了荣庆堂,贾赦见来叫他的是赖大,就知道有事。
果然,到了荣庆堂贾母就发飙了,上来先给贾赦个下马威。
“你这孽障,这是要葬送了荣国府么?”
“母亲何出此言,我堂堂荣国府的袭爵人,为何要葬送荣国府?”贾赦一听贾母的话就大概知道什么事了,不过他还是选择先装一把糊涂。
“大哥你就承认吧。”贾政在一旁煽风点火。
“我都不知道发生何事,如何就认了?是不是你惹了篓子,赖到我身上了?”贾赦直接怼了回去。
“你,你,母亲。”贾政居然学小孩子一般,向贾母求助。
“哼,你个孽障,曾家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你让琮哥儿去了?十年前的事你都忘了么,老爷是怎么去的,你都忘了么?”
好大一顶帽子扣了下来,贾赦只好回道:“母亲,如今已经不是十年前了,我也只是个花天酒地的纨绔将军。”
“你这都是自己作的,你不想好好的,我还想好好的呢,老二还想好呢,宫里的元姐还想好呢,我的宝玉还想好呢。”这一串‘好’,连一个大房的都没提及。
这话一出贾赦是悲从心来,气急而笑:“那母亲何不就跟了二房过?把家一分,那样不就不用担心我作了?”
这话算是打在了贾母的七寸上,没了荣国府,没了爵位,跟着老二还过个啥。
“你这不孝子,我还在呢,你就敢提分家,这家分不了,除非我死了。”
“我不孝,我不孝老二能在荣禧堂住着,我不孝家是他二房的太太管着,请问母亲孩儿哪里不孝了?”
若是以往,贾母说出‘不孝’贾赦必是要跪的,这个时代孝道仅次于王权,一旦背上这个名声,那你一辈子就算完了。
“大哥,有你这么跟母亲说话的么,我住荣禧堂那不是父亲的遗愿么,这家也是帮你管着的,你倒是还怨上我了!”
说罢,居然扑通一声跪那了:“母亲,大哥他糊涂了啊,还是请太医给大哥看看吧。”
贾赦把这话听完瞳孔就是一缩,这小子的话太毒了,他要是被‘看’成个脑疾,别说爵位了,东跨院估计他都保不住,于是赶忙跪下:“孩儿说错话了,惹母亲生气了,是孩儿的不是。”
“曾家那边不许来往了,琮哥儿更是不许去,分家的话以后更不能说,听到了没?”贾母喝问。
“是,母亲,孩儿在这里碍着母亲眼了,孩儿告退。”贾赦起身一礼,快步而去,今天居然被他那好二弟阴了,没想到那小子平日里正正经经,使起阴招来那真是不留手。
贾赦为啥急着离开,再留,还不知道有什么招等着他呢,他现在很被动,一个孝道就压的他死死的,再有个别人都觉得是正经人的假正经阴他,还是先走为妙。
贾政看着贾赦的背影,脸上露出阴狠之色,今日他那大哥要是继续杠多好,说不定这荣国府就是他的了,爵位也是他的。
“行了,人都走了,还跪给谁看,起来吧。”贾母见贾赦远去,大有深意道。
“是,母亲,孩儿也告退了,不耽误您高乐。“贾政爬起来直奔赵姨娘小院而去,今日小胜一场,需要跟人小酌一杯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