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逛街买衣服或者去买零零碎碎的东西的人多些,姜云渺和独孤玉清闲逛之后在超市买了一打可乐后就回到溪风村,打算等天黑的时候在镇上吃烧烤。
现在时间还早,可以睡懒觉也可以去村里的山上溜达一会。
不过姜云渺打算改天再去山上,眼下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的新闻,而独孤玉清正在天台上晒着被子床单什么的,天台最适合这个时候晒被子,晚上给姜云渺的床铺上。
独孤玉清望了望西边的太阳,上次遇见时刚好雨过天晴,今日也是个好天。
…
生命还剩下多少,不知道,不多了吧,不去想,其实不敢去想,故作坚强。
同样在溪风村,某个小院子,只有一层小房子,房子里干干净净,与独孤玉清家不同,这个小房子里没有很多瓶瓶罐罐,一个木柜略显破旧,柜子上放着一袋泡面和几包榨菜和一根火腿肠,而柜子的两个抽屉,全都是放着药。
客厅没有舒服的沙发,一张桌子和四张椅子,桌子上放着个壶,里面装着开水,旁边还有杯子,里面还有没喝完已经凉掉的开水,隐隐约约可见有一点颜色,是药表面糖衣的颜色。
彭清月坐在院子里还能被阳光照耀的地方,感受着温度,她呆呆的看着围墙下从缝隙长出的小草。水泥地与围墙缝隙之间的那点地方,小草势如破竹,慢慢地在这个春天中出现在她的世界中。
即使是小草那也是生命,生命的开始到秋天之后的干枯,来年这个地方应该还会再长。
但她估计看不到了!
一阵风把记忆吹到了去年的十一月份二十几号的时候。
“小姑娘,你这个病晚期,位置不好还扩散了太多,做手术意义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