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男人干脆的有些伤人。
窗前的男人五官俊朗,身材颀长健硕,不用去健身房他的身上也又规整的腹肌,双腿修长有力。
他们一起去看过山,很高的山,云雾缭绕像是仙境。
他们一起去看过水,清澈见底还有鱼群围绕。
他们一起走过四季,看过无数的风景。
他们熟悉又陌生。
心里一沉,苏阮阮还是笑,似乎要将她一辈子的笑容都笑完。
“既然你那么恨我,为什么杀了我?”
苏软软带着人生最后的希冀。
“杀人诛心,杀了你会脏了我的手,我要的你生不如死。”
凌冽的男声慵懒磁性,好听的如最好的歌唱家的嗓音,轻轻的一声足以让人深陷其中。
曾经苏阮阮也深陷其中。
“要是我死了,你记得不要埋我,恨我就把我挫骨扬灰吧!”
苏阮阮笑语温柔。
厉司爵呼吸一滞,心脏的骤然疼的他眼底发紧。
像是错觉,他很快压制下去。
“不会,我会把你烧光,连骨头都不剩。”
厉司爵附和。
苏阮阮似乎在思考,歪着头想了想又笑。
“也好!”
男人语塞,奋力摔了桌面上的青瓷小碗转身离去。
月明星疏,佣人的尖叫将门前树上鸟儿惊散。
“快来救人啊!”
“先生,先生,救命啊!”
佣人慌了神的在别墅里乱窜,带着不停的叫喊。
众人一时间堵在了厉司爵的卧室门前。
地上散落着名贵的珠宝,床铺上是大红的被褥,是他们多年前结婚的那套。
苏阮阮躺在床上,脸色青白双目紧闭。
胸膛平滑丝毫不见欺负。
“她吞了婚戒,怎么般?”
负责苏阮阮起居的佣人惊叫。
再次醒来苏阮阮面对的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带着白口罩。
原来地狱是这的安宁。
受尽屈辱,她觉的地狱都是美好的。
“厉总到了!”
一个男声将苏阮阮堕入冰窟。
这不是地狱,是人间炼狱。
自杀都不能摆脱厉司爵,或许上天不肯让她就此消失。
死过一回,才明白了生的重要。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病房门外
高大的男人西装挺立,领带沿着脖子有些松散,下颌发青是一夜乍起的胡茬。
门被推来,是江承允。
“来了?”
江承允毫不客气,多年的好友,他们从不客套。
厉司爵转头看了一眼,冷眸无光。
“切!”
江承允不屑,伸手夺了厉司爵手上的烟道:“这里是医院,少自怨自艾。”
厉司爵沉默。
“我要是你,我就自己拍死自己的,喜欢都跟那什么似的,还整天装深沉,有意思么?”
江承允瞥一眼厉司爵,说话带着讽刺。
“她是我的仇人。”
厉司爵解释。
“哈哈!”
江承
允笑的毫无形象,甚至疯癫,白大褂都歪了。
“你骗二傻子呢!那伤口一看就是你处理的,那么细致除了你还能是谁,你就是喜欢苏阮”
江承允说的缓慢。
“江承允!”
厉司爵鲜少会直呼其名,看来是怒急。
他身形僵硬木然,厉司爵指尖蜷缩关节发白,薄唇轻抿微顿转身离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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