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瀚文仔细想了想:“没有。”
“那你怕蛇吗?”
“蛇?为什么要怕?蛇不是用来吃的吗?龙虎斗我最喜欢了。”
白肃眯起眼睛,眼神略带杀气。
王瀚文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怎,怎么了?”
“没什么。”
看来只是巧合。
人设完全不一样嘛。
被这么一打岔白肃熄了跑路的念头。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呸!
应该说是继母这边的亲戚总要见一面,来都来了临阵退缩不可取。
白肃把行礼重新放回去。
走到王瀚文面前在他脸上轻轻一点。
一道淡淡白光闪过,王瀚文的脸恢复如初。
“卧槽,真的是法术!”
王瀚文极为兴奋,心中怀疑变成事实。
“白肃,我们是不是兄弟。”
白肃:“我能说不是吗?”
王瀚文:“别这样,教教我啊。”
白肃:“放弃吧,你根骨太差不足以成为我茅山天师道玄心正宗的门人。”
王瀚文:“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白肃:“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
王瀚文:“我哪里无
等等,咱俩这是在对台词吗。”
白肃:“呃,太顺口了,下意识的就”
两人眨巴眨巴眼睛互相望了一眼,同时退开几步。
白肃王瀚文:太可怕了这个人,和他她在一起会受到降智打击。
想到这一点,白肃开始对自己最近颇为幼稚的作为发起深思。
她根本不是这种小女儿心态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是因为锦鲤的关系?”
“这世上本无许宣,这下却硬是塑造出一个来。”
“不可能。
超越的锦鲤命格顶多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此世本无许宣,这种硬生生塑造出一个的风格明显比锦鲤命格更加霸道。”
仿佛冥冥中有股浩瀚威能在安排一切,让她人生的剧本向着某种方向走去。
“我的人生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如楚门的世界一般被人为操控的”
白肃开始怀疑自己,怀疑人生,甚至怀疑整个世界。
“王瀚文。”
“干嘛?”
“这世上到底是两条腿的恶人可恨还是长了条尾巴的更讨嫌?”
“恶人肯定可恨,长尾巴的,你确定说的是人不是猴子?”
白肃的表情突然变得冷清起来。
“过完春节,你不用去闻澜了。”
王瀚文闻言皱眉:“你在说什么?闻澜我有股份”
话没说完,一双绿豆般的鼠眼出现在他面前。
随后王瀚文变得有些呆滞,耷拉着眼皮微微晃动身体,仿佛随时都要倒下。
完成催眠后哈毛跳到白肃肩膀上一揖:“真君,一切安排妥当。”
“让他离我远点,不能再让这种奇怪的反应出现在我身上了。”
“真君,要不要我”
楚阿九显出罗刹鬼身对着王瀚文使出一个割喉礼。
白肃摇摇头。
“不可。”
“没了他王瀚文,或许还会出来林瀚文赵瀚文。
我倒要看看,他能做到何种程度。”
昆仑山
“咔!”
昏暗的洞穴石台前,长发遮面的男子低头看了一眼开裂的棋子。
“有趣。”
捡起那枚碎裂的棋子一丢。
“啪。”
重新下了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