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了,他母亲寿辰,他回去准备待客。”
“你说,这老乞丐哪来的这般神通,因他行踪可疑,夜里我派了三拨人抓他,都是带伤回去的,说给他下点药吧,什么蒙汗药灌他嘴里,他像吃糖豆一样毫无作用,安王这药若是再不管用,只能用强了。广望楼办事讲究“夜寐三更鬼不知”啊,这事传出去,广望楼的面子就折了。”
“放心吧,安王这药,我自己会陪,就是太费时日,我懂这味药的厉害,管你武功如何高强,就是九峰来了,也得给我踏实睡一阵。”
“好啊,等缉拿司他们把这周围,整顿好了,咱们就拿他。”
文成儒伸了伸懒腰又道:“安哉,你真不去余侯家赴宴啊,这次连我爹那,啥都不上心,只顾玩乐的主都去了,老侯爷刚死没多久,这是老夫人没有老侯爷第一个寿辰。我爹说千万别冷了人家场子,照顾照顾孤儿寡母的,别让人心里寒了。”
“余新穗会理解我的,我那三中状元三弃官的事,你忘了?最后那么多官我不当,最后来你这无需功名便能进的广望楼。只要每次一有席面,众人都借此事对我口诛笔伐,我是真难受。”
李安哉还要继续说下去,文成儒伸手打断,只见一个老乞丐,脸上皱纹满布,满面苍老态,眼里却有精光。
这老乞丐手上拿着一根竹竿,背上背着个大大的包袱。本来文成儒派了个高手上前找茬激怒这人,可刚上前还未说上两句话,那位高手却毫无声响地倒在地上。众人都知道是这老乞丐出手了,但广望楼纵高手如云却也无一人看得出这老乞丐的手段。
老乞丐背着那人向文成儒,李安哉走来。二人被吓出一身冷汗,只能若无其事的假装继续吃东西。
李安哉小声嘀咕声音略带颤抖:“小公爷,广望楼主事,你武功高强,对付他没问题吧。
“这人武功我估计连边都沾不上,我能做的也就是比你晚被他打死一小会,但我确信以他的武功,不等周围广望楼的人来救咱俩,咱俩都没了。”
“这人是二位官爷的朋友吧,虽然二位衣着简朴,但您二位我一眼就看出不一般,在下孙家树,还未请教二位尊姓大名。”
这人转眼间竟坐到了二人的饭桌旁,李安哉颤颤巍巍的给孙家树倒酒道:“在下李。。李李。。安哉,您。。您不会是楚国吃人恶鬼孙家树吧。”
“那是你们虞国人给我的恶号,你们虞国的小孩都不怕大灰狼了,都怕孙家树。哎!你不先自己喝啊,你不会下毒了吧。”
“不敢不敢。”李安哉一饮而尽杯中酒,看向文成儒那一脸慷慨赴死的壮烈模样,他知道他要干嘛了
只见文成儒将桌子一掀而起,三枚金针透桌而出。孙家树,抬手一挥,三枚金针竟被抓在手里。
文成儒冲上前擒住孙家树手臂,用力一扭,孙家树手臂却纹丝不动。孙家树稍微用力,文成儒吃力不住,跌倒在地爬不起来。再看孙家树,跷个二郎腿,手上还拿着李安哉的酒壶畅饮,像无事发生。”
孙家树抬眼看了看李安哉,竟冲他温柔的笑了笑。
李安哉后退几步,广望楼众人一拥而上,孙家树抽出竹竿,和众人厮打起来。
竹竿只有酒杯粗细,长却有一人多高,这竹竿在孙家树手里舞的虎虎生风。
要说广望楼的刀只要一碰便可砍断这东西,可这孙家树舞起棍来,刀剑不能相近,他只打人手腕,四肢。如此打得广望楼侍卫十几位高手,近不了身。
转眼间,十几个高手已然败下阵来,趴在地上不能动弹,文成儒喊道:“李安哉!你去请援,这还有几个能动的弟兄,我们拖住他,不能让此祸患逃出梁京。“
李安哉仿佛没听见他说话,李安哉只见孙家树眼神迷离,手脚见软,抄起地上木棍,冲了上去。
这厮身上毫无武功,怎能入得了孙家树的眼,抬手欲铛,却只觉手脚无力,抬不起来,李安哉一棍下去结结实实。
一声闷响,孙家树应声倒地,李安哉也晃晃悠悠倒了下去道:“你以为,我喝的酒就没毒啊,这药无色无味,专毒不用脑子的武林高手,我从小吃药吃惯了,上劲比你慢些,不过这是梁京,老子的地盘,我安全的很!你可就危在旦夕了。
说罢李安哉也昏了过去,广望楼众人把他们抬回审讯司。
孙家树一睁眼,自己被上好了加粗的铁撩,铁拷,抬头正看见文成儒挥舞着刑具,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