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我们说说,余新穗元宵会佳人。”
“哎,您给讲讲吧。”
“这夜,本以为是干柴遇烈火,可这余新穗是个胆小的,相隔数尺说着话,却不敢靠近半步。”
“嗨,这不纯纯窝囊废吗。”
“这就是“痴情胆怯总相辜,难担真意何相触。王氏女单纯如兔,余家母凶悍似虎。”
“太损了吧,安哉。”
“此话也点文成儒,还欲胆怯不前乎?家姐就配永德伯爵府。”
“什么!”
“那羽旭东三天两头来我家,不是给我送点珍玩,就是安王送点字画,谁看不出来他什么意思。”
“安哉!你可得把住底线啊,咱俩什么情意,那羽旭东算是干什么的啊!”
“闭嘴!明日把你新淘来的那棋盘给我送来!”
“靠!这你都知道!”
李安哉,文成儒二人躲在一旁偷看余新穗和王望厦相会,自说自演起来。
“安哉,真无趣,咱去看舞狮子吧。”
“走!”
二人见实在无趣,便走开了。二人走在路上,正看着一位女子掉了钱袋,文成儒拾起刚欲上前归还,可看清了那人是谁后便将钱袋递给了李安哉
“给,你去还给那姑娘。”
“你干嘛不去。”
“给你邂逅佳人的机会,你都不去?”
李安哉眼看姑娘走远了,也就来不及多想什么,拿着钱袋上前追上了那姑娘
“姑娘,留步,你的钱袋子。”
姑娘缓缓回过头来,一张洁白芙蓉脸,一副精致五官。一双似水含情目,一股英气其间。李安哉见过美人不少,却看着这姑娘有些不同一般。李安哉看的呆了,姑娘身边的丫鬟上前搭话才反应过来失态。
“这位公子,这钱袋你还不还了。”
“哦。”李安哉将钱袋递到人家手上,看着姑娘也在打量自己便道:“姑娘如此打量在下,可是认识我?”
“认识,公子是安王世孙李安哉吧,你当年作了一首诗,可让小女子羞得不敢出门。”女子含笑道
“我是有冒犯姑娘的地方,请姑娘明示。”李安哉以前是给唱曲的行首写过不少诗,可却记不起这是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