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后,孙少华回忆起少年时代的陈香,只对她的俏丽容颜记忆深刻,至于她的胸部、以及三围等等体现女性特点的尺寸一直模糊不清,在那段短暂懵懂的青春年代,陈香一直很刻意地坚守着她的世界观,在外界有形和无形的压力面前,保持着不容越过底线的理性,但从不拒绝精神的爱恋,并时时把持着主动权。
在陈香的身上,孙少华看到了女孩少有的聪慧,虽然有些任性,最让孙少华感动的是,在陈香明知自己身世的情况下,仍然接受、坚守和发展着这份情感,不为世俗的观点所左右,那种美好的,纯纯的情感,是孙少华一生都回味无穷的精神之恋。
但离开了陈香的视线,绝不敢、也不愿出轨的孙少华,精神却被所经历和发现的现实干扰着无法自拔。于是,他痛苦而又混沌的短暂青春时光便从他经经历的偷窥事件后便开始了。
事实上,从姚世利哥哥的出租房回到家,孙少华的心里一直未能平复。夜里躺在被窝里
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所兴奋的脑海里总呈现着傍晚在出租房里看到的一幕,慢慢的,浮现于脑际的景象开始发生着变化,时而是夕阳里被姚世利脱光了上身的吴馨,白花花跳跃着的胸部,还有纤细的咿呀的呻吟声时而又是被捉住了双手的陈香,清晰的甚至能看到她细微茸毛绯红的脸,还有那时时飘来的茉莉发香。孙少华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进被窝,放到自己那敏感的部位,上下抚弄着,不久,无法抑制的快感脊髓直冲脑门
在震惊地偷窥到了姚世利和吴馨出租房的那一幕二十多天后的一个周日下午,孙少华独自坐在古城遗址土夯城墙上的一棵柳树下,与其说是城墙,实际上已被岁月冲刷演化为一个坡度较陡的坡顶。他痴痴地望着不远处的脚下,沧海桑田的古城内部已是平整精耕的旱田,排列整齐的玉米秧苗在垄上舒展着稚嫩的身姿。
一百多只蚂蚁沐浴着夕阳列队爬行。孙少华心不在焉地盯着它们,脑子里仿佛充斥着氤氲的雾气,昏昏沉沉的。动动脖子,也隐隐的咯吱作响。浑身慵倦,双目苦涩。
怎么啦?一定是因为那个。
他自己也知道期中的原因。昨夜在被窝里,反复多次地搞了那个名堂。
这些日子,孙少华成了那个难以启齿行为的俘虏,深深为此苦恼着。每天晚上,他不止一次而是多次地抚弄、刺激身体的那一部分。
届时,浮现于脑际的时而是吴馨那丰满雪白的上身,时而又是陈香光滑如玉般的脖颈以及隐隐所现的锁骨,他心中恣意想像着把陈香按倒在身下后的场面,由此不知不绝地达到兴奋、快活的绝顶。
从明天起再也不干了!
每在兴奋、虚脱之后,疲倦、自卑来临之时,他总是这样下着决心。
但每晚依然故我。
孙少华越来越对这种行为负有着一种罪恶感。特别是早晨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眼眶发青,两眼无神的时候。
我真是个废物!意志薄弱的孬种!再这样下去,我就完了。孙少华自言自语着。
因为这种萎靡不振的状态直接影响了学习效率,陈香也关切的提醒他了几次。
慢慢的,孙少华感觉到了陈香越来越多的不满。
就在今天上午,正值周日,按照约定,孙少华到陈香家一起学习,这也是以往的惯例。
自己在家的陈香今天换上了她平时很少穿的无领的蓝花连衣裙,坐在她家炕桌旁,孙少华抬眼就能看见脖颈下那一抹雪白的胸,只几次,孙少华看着看着眼睛就呆了。
也就在此时,陈香一下就恼了,钢笔重重地向炕桌上一摔,大声说:“看什么看呀!
心思跑到日本海去了吧?瞅瞅你这些天昏昏沉沉的样儿,是不是晚自习后和鲁盖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录像啦?!”
孙少华燥得满脸通红,急忙分辨道:“没有,没去。”
“没去?!”陈香疑惑着,忽然想起了什么,蹙着眉头孙少华说:“你站起来!”
孙少华一脸狐疑的站起身,只见陈香沉着脸绕过炕桌走到跟前,伸手去翻他的上衣兜和两个裤兜。
“找什么呀?”孙少华低头看陈香,不高兴地说。
“打火机。”陈香头也不抬地翻着。掏了半天,只掏出半盒的长白山香烟和三、五块的零钱。
“什么打火机呀?!”孙少华一脸疑惑地问。
“别装糊涂,那个,那个能脱衣服的打火机。”陈香没翻着,沉着脸不依不饶地看着孙少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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