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小宾馆,我的心像一条柔和而又忧伤的曲线。上下起伏,翻腾倒海。
我并不能为她做什么,我也仅仅只是陪她待了一会。
我不喜欢说一些看似安慰实则很荒诞的话,比如“你一定会好的!”多少有点虚伪。
小女孩后来成为了一种类似“点头之交”的朋友,她叫默默。
后来我回家了。
没有错,我还有家。介于“房子”与“家”之间的很尴尬的关系。
这个家环着绿植,窗台摆放着一个个的小盆景,从里面可以看到窗外的月亮,看似很不错,我在这里待了很久。
莫名喜欢治愈系的事物,我精心布置好一些看起来就很温暖的相框,比如黄色滤镜的夕阳,海滩,还有大熊,各种各样。
我可能天然比别人少一些感知器官,这部分感知器官让人快乐。
经历了亲人被叛,我又觉得我比别人其实也多了一些感知器官,这部分感知器官叫敏感。而敏感通俗来说就是把悲伤无限放大,把快乐无限缩小。
那条忧伤的曲线以柔和的姿态张牙舞爪,人的情绪由此崩溃。
这部分内容是我在回家之后喝了很多酒写的。也许很多人对作者的概念一定是在笔记本电脑前噼里啪啦的码字,但我没有这个习惯,我觉得人只有在最放松或者最有情绪最崩溃最不甘的时候,才需要去写字。
我说的“需要”是,我需要这样做。
这种状态不一定能写出好的文字,但一定舒服,一定可以缓解我们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