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手机出了点问题。”我总算是见到那个我寄予满怀希望的“救命人”,带着微微的哭腔,我是不想哭,太丢人了,强忍一晚上积累心酸、委屈,抱着无上的希望。
正看着手机的人抬起头来看我,“什么问题,你说。”
“我这个手机……”我将它的情况毫无保留的倾吐出去,我的情绪在这一瞬爆发到极点,悲痛。
“我知道如何修理这个手机,但是要拆机,就会影响你的手机保修,这样你先用你的旧手机,你把你的新手机邮寄回你家,让那边售后。”他将SIM卡换到旧手机内,我临走前,他再次让我一定要让那边的人看看,或者换一个手机,毕竟这个手机才用了三个多月就出现两次这个问题,我忙不迭地感激道谢。
我用缓慢运行的旧手机,登入微信,入眼就看到卖我手机的人的微信,紧急联系了,我将昨晚拍好的手机无法运行的情况的视频发给她,以及今天手机的情况告知,我带着生气的,焦急的,难过的语气告诉她一切。
这位卖手机的店主,我妈妈是认识的,去她那专门买的手机给我,那日她明确保证手机如果出现大问题,完全可以找换一部或者修理。
我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她已婚,有一个儿子,平常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看店,怀孕时,和我妈妈一样,在婆家受了委屈,受了苦,加上一直坐店买手机,她承认她是一个随性的人,暂且称呼她为“甜姐”。她给我发了一连串的语音,不断地教我怎样去恢复它,一个我从没试过的方法,我的手机恢复了。
好了!我异常高兴。但我不满这个手机。
我有赶回手机店,“我的手机好了,我联系了买手机的店主,按她的方法修好了。”我带着喜悦和伤感说道。
“可以把我的电话卡换回来了!”
他见我,没什么意外的表情,反倒是指指他面前的椅子,示意我坐下谈,“坐这儿,我跟你谈谈。”
我懵了,什么情况?
“那个店主怎么说,新手机出现两次这种情况,我建议你换了,去找她,让她更你换了。”
我的旧手机一直响着,甜姐一直不断地发着语音消息,一长串一长串的,焦急地教我千万不要拆手机,跟我说我手机出问题的原因,还发来她在网上收的卡死机的解决方法。
“我说,你就不该太老实,就应该跟她说你的手机出现这种情况不止一两次了。”他苦口婆心的道,“我原先也碰到像你一样情况的一个女孩子……”我明白这个店主的用心,真得是为人。我心里感谢他。
后来一切还原,我和甜姐说了很多。
前期,我对甜姐是不信任的,我认为她是会不让我做出不对她利益的事,但是,这件推翻了我对她开始的印象,女子为母则刚,她性格本就有些直率,不免让人觉得她不好对付,可能只是在她观点认为不好的事亦或一个引起她反击的事,她会言语激烈。
她明了我的手机可能存在问题,给我了我所在地的手机售后点,如果手机真得本身有问题就会给我换,还发了十五块钱让我买杯奶茶给自己。
我是非常感激的,带着贪婪和有伤道德之感,颤颤巍巍收下了钱,内心满足,并不再想换手机,男店长的话语一并忘掉,迎来我的是美满。
终于,这件事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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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夜晚降临,健美操小组约着跳期末的小组合作的健美操。
我似一透明人混场子的,我不搭理他人,他人也不会搭理我,到最后看着他人快乐,自己只能听听,捡捡他人落下的欢声笑语,跟着一起乐乐。然后将自己的不善言语的缺点在内心扩大,反倒是厌恶他人的快乐,为何不邀我一同话语?我自是卑微的,但我清醒一瞬,差点被嫉妒夺了自我。
散场,离开,也许孤寂我一人独享,何尝不是一种快乐。
今日早晨,我没有手机,站在教学楼景观里,阳光透过树叶,洒下几两碎金银,清洁阿姨从前走过,莫名的美好,我欲向她打声招呼,话如鲠在喉,我没能出声,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离去,我觉自己卑微如草屑,也觉得阿姨也会如同我一样害怕卑微如草屑。
在我的背面,阿姨在向着光离去。
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我是冷漠的,无感情的,却喜欢忠诚的跟随,对话语无疑的信任,待一份感情真挚的诚恳的祈祷,风吹不止,树枝灿灿,摇曳成音,光影浮悦。
岁月静好,我站在楼中,树下,静待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