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应声缓缓而入。
“嗯!”
阚羽萱还是闷哼一声地弹起了身子,与他抱住。
“萱儿你真的好美!”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内室,白丘隐隐约约能够看出阚羽萱白皙的肌肤,经他亲吻后泛出的粉色。
白丘举止轻柔,让逐渐适应的阚羽萱越发沉沦在这美妙之中,她根本无暇顾及说话,只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萱儿别咬唇我想听你的声音你的声音真的很动听”
白丘慢慢磨蹭着,让阚羽萱感到从内而外的奇痒难耐!
她终是忍不住地开口道:
“白丘,别再吊我胃口了!
我想!”
“想什么?”
白丘一直隐忍着自己的冲动,放慢节奏,殊不知这对阚羽萱又是另一种折磨,但他确实是无心,他毫无经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把握最合适的节奏。
“想你像刚才那样!”
阚羽萱拧眉道。
“刚才?
……可那样你会疼!”
白丘不解阚羽萱怎么突然变了个态度。
“可我发现疼比痒容易忍多了!
而且,我现在感觉还好,不怎么疼了!”
阚羽萱娇嗔道。
“萱儿,如果你又疼得想哭,就告诉我,我再停下!要是我不停下来,你就用力咬我、打我!”
白丘与阚羽萱嘱咐道。
“嗯嗯!”
阚羽萱点了点头应罢,白丘又吻紧了阚羽萱的双唇,开始既温柔又霸道地掠夺她的空气。
河蟹一只
“萱儿!我爱你!”
白丘紧紧抱住阚羽萱,停下了动作,埋头在她肩窝处,不停地喘息。
“我也爱你,白丘!
你这样欺负我,可得对我负责一辈子!”
阚羽萱幸福满足地蹭着白丘的肩头。
闻言,白丘又起身,注视着阚羽萱的眼睛,认真道:
“我会负责!
你这一生,都由我负责!”
说罢,他便又吻了下去……
“唔嗯!”
感觉到白丘又来了精神,已是无力的阚羽萱便是想推开他。
“萱儿!我不想出去了!我今夜只想和你留在这床上!”
白丘勾唇坏笑道。
“不行!
年轻人要懂节制,你不怕明天腰断了?!”
阚羽萱无力地推搡着白丘的胸膛。
“不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唔……”
白丘说罢,便是又吻住了阚羽萱,不让她有任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