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将阚羽萱护在身后,就立即向迎面走来的一个身穿云纹白袍的中年男子,低头作揖道:
“父亲!”
“啪!”
谁知,白丘的父亲走到白丘面前,就是二话不说,直接抬手给了白丘一个大力的耳光,白丘被打得头向右一撇,嘴角立时出血。
“不肖子,你还知道回来!”
接着就是一句厉声斥骂。
阚羽萱一愣,她没想到白丘的爹见到白丘的第一时间就是如此反应,她顿时心生保护欲,欲挪步上前,但白丘知她意图,将她拽得更紧,示意她不要插手。
“父亲,孩儿自知不应在禁足反省期间擅自离家,但还请父亲允许孩儿先去向娘请安,而后再向父亲领罚!”
白丘端正回了脑袋,低头认错道。
“领罚?!你以为这次你只是领一顿鞭子就能了的么?!
你知不知道你一再离家出走惹得你爷爷扬言,等你回来就打断你的腿,看你如何再跑!
这次,怕是连我都保不了你了!”
白丘的爹盛怒,看着白丘时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白丘正欲说话,谁知阚羽萱就实在听不下去地撇开了白丘一直拽住她,不让她上前说话的手,直接跨步走上前去,反将白丘护在身后,抬头直视着白丘爹的眼睛,愤愤不平道:
“白叔叔!
白丘已经不是小孩了吧?!
他应该早就成年了很久很久了吧?!
孩子长大了本就会离开家,自立根生的,那出趟远门又有什么稀奇?!
只是这样就又是鞭子,又是打断腿的,分明就是家暴,实在是欺人太甚!”
“萱儿!你别说了……”
白丘深怕阚羽萱被牵连,自然拼命阻止她插足此事,但阚羽萱怎么可能对他的事情视若无睹:
“我要说!我就要说!
你是我的男人,我的夫君,只要是涉及你的事情,我就有权利说话!
白叔叔,你们若是真想把白丘留在家里,应该是用满满的爱来留住白丘的心,而不是用禁足、体罚,甚至是打断腿来禁锢他的人!
你们这样冷漠甚至冷血地对待白丘,只会让骨肉亲情更加疏离的!”
白丘的爹看着义愤填膺地为白丘说话地阚羽萱,心中一凛,恢复平淡的语气道:
“……你是何人?!”
“白叔叔,我叫阚羽萱,是白丘未过门的妻子!
我并不想第一次见面就与叔叔你发生冲突,但我实在见不得你们这样对待白丘的方式。
白丘是叔叔的亲生儿子吧?
虎毒还不食子,更何况白丘还这么优秀,我实在想不通白叔叔和白爷爷为何如此不待见白丘?!”
阚羽萱义正言辞地介绍着自己。
“呵!未过门的妻子?
白丘,难道你不知道身为我白家的子孙,婚姻大事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么?”
白丘的爹挑眉问向白丘。
“父亲,孩儿此生非萱儿不娶!若然父亲不同意,就请将孩儿从白家除籍!”
面对这件事情,白丘终是态度坚决地抬起头来,直面他的爹,并且回答得不留半分余地。
“你倒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