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系统所说，除了第一支舰队六位舰娘之外，沐离后面建造出的舰娘虽然都是满好感，不过并没有进行契约，需要补上这个契约过程。一开始沐离还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无非就是个仪式但真正实施起来，沐离才发现，原来契约这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这会儿，沐离一双眼睛已经变成蚊香般的螺旋状，整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嗯，他刚和小姨子完成契约。

“蛤？原来契约对人类的要求那么高么？”看着沐离这幅惨样，萨拉托加一脸懵逼：“还是说我做错了什么吗？”

“这应该是契约的精神反馈超出了司令官的心智承受能力的副作用。”密苏里将沐离扶到沙发上躺着，仔细检查沐离的精神波动之后，得出结论：“简单来说，这是精神力被抽空的反应，并不会对司令官造成任何影响，等他休息一阵子就会恢复的。”

“看样子组建分舰队这事儿，还是得徐徐图之呢。”列克星敦一脸心疼：“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太太别着急，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密苏里说道：“我只能从咱们舰娘的角度来检查……现在我们还是去找医生吧，相对于人类本身，应该有一套专业的训练方法。”

得到沐离因为契约舰娘而昏倒的消息，还没在学校蹲着没走的总司令一行人惊地啥事儿都不顾了，一群大佬一窝蜂似的赶到沐离的豪宅经过一群白大褂们仔仔细细检查一番后，得出与密苏里相同的结论：沐离这是因为没法及时存储由契约舰娘反馈回来的灵魂烙印，不得不通过透支精神力来进行强制存储简而言之，就是被抽亏了。

不过沐离这种反应在大多数提督身上都会表现出来，毕竟人类在心智开发方面还很原始，除开某些天生心智能力较强的个体，大部分提督在初次契约舰娘的时候都会表现出这样的症状。由于提督们的初始舰几乎都是驱逐之类的小型舰船，副作用相对来说较小，也就是稍微头晕目眩，感觉不时而已。沐离这种直接契约主力舰的行为自然会出现更强的副作用于是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好在接触舰娘这么多年，人类也有自己的办法，通过一些药物来缓解不适，同时补充精神力大白褂们围在一起商量了好一阵子后，得出结论：也不用其他什么药了，给沐离灌一碗浓茶就好了。

至于这茶要浓到什么程度，白大褂们自己都没谱儿，最后还是总司令亲自动手，按照平日里自己喝浓茶的分量翻了三番果然有效，沐离这一碗茶灌下去，立刻跳了起来：“苦死我啦！这是要搞谋杀么？”

“那啥，小沐你现在感觉怎样？”总司令忙问，沐离砸吧着全是苦味的嘴，一脸生无可念：“头倒是不怎么晕了，就是……呃，完全没味觉了……”

“没事儿，这只是暂时的，换谁来喝这么浓的茶都会是这反应，过一阵就好了。”一位白大褂如是安慰道：“不过建议大校同志不要继续契约舰娘了，还是休息一阵子为好。”

这个不用你说沐离心里吐槽着，随即拉住身边的小姨子问道：“怎么样，相比起契约之前，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之类的？”

毕竟有外人在场，萨拉托加并没有表现出平日里的跳脱模样，而是一副很稳重可靠知性的样子，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具体的感觉么……并没有什么异常。不过……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似乎我和司令官您的心智链接更加稳固了。”

“应该是双方的心智链接模式从简单的基本链接进化成循环链接模式。”总参谋长开口解释：“这是提督和舰娘心智交流的开始，小沐你需要经常用这种心智链接和你家舰娘们交流，尽快形成条件反射。不过你家舰娘都是原型舰，今后你还必须继续使用这种最高等级的契约模式才行呢。”

“最高等级的契约模式？契约不都一样么？还分等级？”这种说法沐离倒是第一次听说。

总参谋长笑了笑，解释道：“人类和舰娘的契约模式从高到低分为三种，最高的也就是你现在使用的这用，我们称之为相互包容接纳式契约，你和舰娘双方签订的是完全平等的契约，双方互相包容和接纳，如同挚友一般，这种契约是无法抹除的，会永久存在。如果某一方擅自做出违背契约的举动，会立刻受到契约的惩罚……至于惩罚是什么，恕我孤陋寡闻，从来没听说过。”

“第二种，我们称之为指导式接纳契约，这种契约让人类以长者或老师的身份处于契约的主导地位，舰娘遵从人类的领导与指挥，人类有训练和教导舰娘的义务……但这契约不是永久的，舰娘一方如果认为人类不足以得到自己的首肯，可以主动抹除契约，并不会受到任何惩罚这种契约也是人类和舰娘相处成为可能的基本，萌新提督的舰娘大多数都是这种契约。”

“第三种，就是雇佣式不接纳契约，就好比一份雇佣兵合同，舰娘在契约规定期间听从人类的命令，获得报酬。随着任务完成，契约自然消失，无论是人类还是舰娘双方都是自由的。这种契约在欧洲方面比较流行，至于为啥，我也不是太清楚。”

“原来是这样啊……”沐离这下子明白了，随即回想起大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儿

半小时前……

系统：“契约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是两个灵魂毫毫无遮拦的坦诚相见，您需要以您的灵魂起誓。这需要一段咒文……”

沐离：“咒文？那么古老的玩意儿？”

系统：“没错，并不是普通的誓言咒文表示着承诺，并愿意承担违背诺言而发生的一切惩罚。”

沐离：“好玄乎的样子……不过我可不干出那些对不起我家舰娘的事儿。咒文是啥？”

系统：“宣告，以吾之生命为代价，换取汝之一切，供吾驱策。汝之灵魂托吾意志而存吾之意志附汝舰体之上……”

沐离大吐槽中：“打住打住，这玩意儿听起来好耳熟来着……卧了个大槽，你确定我是在契约舰娘而不是在召唤吾王或者金闪闪之类的？”

系统：“咒文嘛，听起来是有些相似……严格来说这两者同属一个系统来着。只不过一个是召唤的同时完成契约，一个只是单纯的契约而已。”

沐离嘴角抽抽：“好吧，这不靠谱的事儿又多一件……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