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找到了,这边是暗道。”
“先埋上,今天天色晚了,贸然下去摔倒的话,我可没钱给你付医药费。”不一会上面的坑已经埋好,俩人忙了一天,终于回到自己的院内。“东家,封旭,你们回来了。”文策重新燃起烧断了一半的烛芯。“东家,俺去看看俺弟。”封旭扔下草架,直奔屋内。“东家,下一步要做什么?”
“酿酒。”
“酿酒?酿酒的最佳地,应该在荆河一带,那里比兖州繁华不少,还有不少富贾,如果一直呆在兖州,要想办法抱上寒潭清的大腿,这户的酒在当地十分畅销。或者拜入暮山紫这个大户,一直与寒潭清抢生意。”刘翊微微摇头,全部否决。“东家这是要?”
“我要单干,我敢肯定我的酒可以拉他们一大截。”刘翊的话无不道理,他上午买了一坛,尝尝味道,确实没有蒸馏,他若是酿酒,属实是降维打击了。今天有一个老头告诉我一条暗道,可以直达城外,径直去到兖州中心,交税基本不用发愁,我们确实找到了暗道,明天试一下。”
“封旭,走。“太阳刚刚升起,刘翊便拉着封旭出了门。“东家要去哪儿?”
“天府村收粮。”十多里的路过后,两辆马车就停在了村口。“陈广,你等我一会儿,待会儿有好几袋粮食。”
“晓得晓得。”马车夫用栓绳栓了马车,把拴绳系在木桩上。
天府村以土地肥沃出名,粮食一年两熟,是当地的经济命脉。步入村内,粮地有近百块,一块二三亩,每户家中基本都有块地,屋子就建在地的旁边。
“那有瓦房。”刘翊一眼看出矗立在土地上的瓦房。“应该是村长的屋。”二人靠近敲了敲门,并无答应。封旭一只手拉开门,却见里面堆积了数不清的稻谷和小麦。“二位干什么呢?”一生苍老的声音将二人注意力拉回远处,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者静静的站在不远处。“我是村长,二位想干什么直说就行。刘翊连忙拉着封旭行礼:“村长大人,我们二位是来买粮的。”
“买粮?”村长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消失。“准备买什么类型的?”
“稻麦之类的,按市价的价来卖,一百文五十斤。”
“太贵了。”
“村长大人,市价是这样的。”
“市价没变,人心变了。”村长长叹一声,随即道出了村子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