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使用千古局的术法,又不是想知道其中的秘密。”
姜青屹轻描淡写地说道:“况且,距离千古局的重新推演,也只差最后一步了。”
姜粟粟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
姜青屹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姜青屹都这么说了,李自然不再犹豫,直接将木匣收了下来。
只是,他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只耳朵。
师父既然逼迫他吞下了断指,那么必定也想让他吞下这只耳朵吧?
李自然回想起吞下断指后经历的梦境,那个名为李长歧的人的记忆碎片。
这一切发生的事情,说不定都和此人有关。
这只耳朵中也很有可能隐藏着一些关于他的重要信息。
只是,自己现在正常情况下也已经会受到那种状态的影响,若是吞下耳朵后,情况有可能变得更糟糕。
正当李自然陷入沉思之际,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突然打断了他。
姜青屹弓着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声比一声沉重。
突然,他捂着嘴巴,鲜红的血液却从指缝中渗出。
“兄长!”姜粟粟难以置信地看着姜青屹,脸上写满了担忧。
她一把抓起姜青屹的手腕,将双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眉头越皱越紧。
“怎么会?”姜粟粟的声音颤抖着,“兄长,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姜栀悦表情变得凝重,她叹了口气,解释道:“这两天兄长在推演千古局时,被人偷袭受了重伤。”
“偷袭,是谁偷袭的,怎么会这样?”
姜栀悦的声音低沉下来:“是河洛铺子里的管事。”
姜粟粟皱眉问道:“他为什么会偷袭兄长?现在人呢?”
“已经死了,那人在得手后就立即自尽了。”姜栀悦解释道,“我们怀疑,他可能是梁丘氏的死士。”
李自然和姜粟粟闻言,纷纷侧目,眼中满是惊愕。
这位管事在姜家任职至少二十年了,竟然是梁丘氏安插的一枚暗子?
难怪梁丘念祖如此有恃无恐,竟敢与姜青屹比试阵法。
姜青屹笑了笑,依旧表现得云淡风轻。
“千古局的重新推演只差最后一步,我心急了些,要不也不会被那人暗算。”
“可是。”姜粟粟神色凝重的说道,“你伤的这么严重,要如何参与和梁丘念祖的比试?”
“无妨,没什么大碍,调息一段时间就能好了。”
姜粟粟焦急道:“你这个伤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的,可是后天就要与梁丘念祖比试了。”
姜栀悦插话道:“要不还是我去吧,我也会使用千古局。”
姜青屹摇了摇头:“不行,梁丘念祖既然有恃无恐的布下三道大阵,想必阵眼都有他梁丘家的精锐把守。”
“栀悦,你不擅长战斗就是摸出了阵法的门道,也破不了阵眼,贸然前去,恐怕会有危险。”
“可你这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