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琛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没沉默了。
刚刚破开的冷凝气氛又僵了,这到底是谁试探谁啊?
一众奴才们欲哭无泪,不管哪位主子有气,最后的气还不是撒在奴才们身上吗?
“皇上无非是想问臣弟对皇上纳襄妃的看法而已。”百里瑧顿了顿,“皇上纳妃是皇家之喜,普天同庆之喜。臣弟自然也是高兴的。”
“既然如此,那便甚好。”
“只是……”百里瑧看向端坐在御案后的百里琛,问道:“只是皇上不过只是纳妃而已,又何必以乾江水患赈灾为由,将臣弟调离京城?”
百里瑧话音一落,整个御书房内寂静可怕,各个值守的奴才们,连大气都不喘。
这气氛一起一伏的,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百里琛和百里琛对视,“五弟这话,朕有些不大明白。乾江水患,五弟作为亲王前去赈灾,可以震奋民心安抚百姓。更何况朕信任五弟,知道由五弟亲自前往乾江赈灾,底下官员们才不敢克扣赈灾银。为何五弟会认为朕是故意支开你?”
“那么,前些日子臣弟就传信报今日回京,而今日回京就遇皇上纳妃,这似乎太过巧合了?”
“呵呵……”百里琛笑得有些愉悦,在不知深意的笑容中回答他,“这是钦天监选的良辰吉日。五弟在怀疑什么?”
“原来如此。”百里琛也笑,“看来真的是臣弟敏感了。还以为这是皇上故意敲打臣弟,警告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