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瑧冷眼瞥了一眼穿得喜庆像是来做新郎的百里瑜没有说话。
百里瑜也不恼,依然笑盈盈地看着他,“看五哥您这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难不成您和皇上争执了?”
百里瑧冷笑一声,“六弟可真是慧眼如炬,要不说六弟你察言观色的本事登峰造极?”
“五哥你这是在取笑臣弟吗?”百里瑜即使替皇上迎亲,还是酸兮兮的带着那柄折扇,扇出一股风流倜傥的风度来,“臣弟不过是为皇上分忧而已。您和太师府走得过近,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您和襄妃娘娘有情义。皇上登基没几年,想坐稳皇位必须要有人扶持,而欧阳太师德高望重,又是我们兄弟的老师,谁比他的分量重?您若他日真与太师府结亲,您让皇上怎么想?皇上虽然信赖您,可他也是皇上啊!有些事情,总是要多多思量的。您说对吧?”
“所以说,你就是这样在皇上面前挑拨我们兄弟关系?”百里瑧眯眼看着他,“你这话看似轻巧,却字字句句都是诛心之言。六弟,五哥何曾亏待过你?”
“五哥这话是什么意思?”百里瑜的桃花眼中充满无辜,“臣弟不过也是就事论事而已。五哥您是不是太敏感了?”
“皇上当初想要派遣去乾江的人分明是九弟,可却突然派遣本王去乾江。你真以为本王什么都没有察觉?本王离京之后,太师府寿宴,皇上格外重视,满朝文武无一不去贺寿,而在寿宴当日,你又透露出皇上要纳妃的消息,直指太师府双喜临门。六弟,你在这中间倒是玩转得如鱼得水啊!”
百里瑜依然眨着那双无辜的桃花眼,“五哥您这话真是冤枉我了。臣弟只是看出皇上有意为青雅赐婚不过现在应该称为襄妃娘娘了。但是臣弟也不知道皇上会纳她为襄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