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心中委屈,却也只能认了,所以想看看这名女子是何等妙人。如果真的有传说中的那般好,妾身也能委曲求全,可这位女子,她根本无心王爷。王爷这般龙章凤姿之人,怎么能如此委屈要一个心中无您的女子?是以,妾身才这般大胆。”
蝶香说完,谢路容简直要为她双击“666”了,这口才,这凄苦地语气,把自己塑造地多么纯洁无瑕,忍辱负重,委曲求全?
谢路容看向子昭,见子昭一脸不耐的怒气,谢路容给了他一拐肘,子昭莫名地看向他,谢路容真心道:“厉害啊!我以为她是偶像派没想到她是实力派。演技一流,我都要哭了。”
子昭:“……”
“放肆!”刚才还哭哭啼啼把自己说得无限委屈的蝶香,见谢路容和子昭说话,突然厉喝一声,把谢路容吓了一跳,谢路容转头看她,只见她神色十分痛心,“王爷如此真心待你,你却如此视若无睹。王爷此时在这,你却旁若无人和他人说话,你到底将王爷一颗真心置于何地?”
谢路容:“……”
这妞好厉害!
谢路容眨巴着眼睛,看了看气急败坏又深感痛心的蝶香,又看了看抿唇不言,轻轻看着自己的百里瑜,谢路容其实非常想笑,但是,显然不太适合。
谢路容道:“蝶香夫人,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你不过是王爷的多名侍妾之一,你虽然深受王爷宠爱,但是,作为侍妾的本分你却没做到。人家侍妾都待在齐王府花枝招展地想方设法讨王爷开心,你却出头鸟一般,仗着王爷宠爱就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你是侍妾,你没资格置喙王爷到底想要册谁为侧妃,这是你错之一。”
谢路容说完,蝶香夫人面色一片惨白,而谢路容依然面不改色地继续道:“你刚才一番话把自己说得委屈至极,把王爷说得跟薄情寡义的薄情郎一般,这是暗中指责王爷的不是,这是你错之二。你说王爷为一个女人和嘉王殿下兄弟反目,这是无稽之谈,京城百姓们随口说出来的谣言,你却信以为真,说话间就将王爷和嘉王殿下都冠上为女子争风吃醋的浪荡子。两位王爷都是国之栋梁,被百姓们尊为楷模,你张口闭口就如此污蔑。这是你错之三。而且是重中之重,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说出这般污蔑皇亲国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