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银票丢了不是小事,后来杨公子见朋友着急,说可能是丢在酒楼哪个地方了,让我们酒楼老板配合一下找找看,实际上就是有些怀疑我们酒楼的人手脚不干净,要搜身,还说若不配合,就只能当作被盗报官了,毕竟这偷盗之事是官府管的,老板怕惹官司,便应了。”牛大柱接着道。
“然后他们就在你身上搜到荷包了?”牛凤珍皱了皱眉。
牛大柱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气愤道:“我真的不知道那荷包怎么就到了我怀中了!”
那荷包就装着一张银票,轻飘飘的他连有点感觉都没有。
“会不会是那杨公子的朋友自己放的?”牛凤珍又问。
镇上的坊正姓杨,坊正管着一个小镇子上镇民的户口、赋役,甚至街坊邻里间鸡毛蒜皮的琐事,跟村子里的村正职权差不多,但村正一般由村民选举,而坊正是直接受知县委派的,虽没有官品,但也是吃着皇粮的。
她知道杨坊正为人极其重德重义,处事公正,在镇子上威望很高,杨公子作为坊正的儿子,为人也十分讲究,断不可能做出诬陷人的事的,所以很有可能问题出在杨公子的朋友身上。
牛大柱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道:“我看那人神色不像是装的,丢钱的时候是真的着急。”
找到钱后也是真的生气,要不把他揍这么狠呢,还坚持要把他送去县里,说要让知县老爷做主。
要不是杨公子念着他在酒楼里矜矜业业干了这么些年,出面劝说,他这人赃俱获的,估计现在都要吃牢饭了。
“再说我都不认识那人,他为何要陷害我。”
在牛大柱看来,杨公子结交的那些朋友,看起来跟杨公子一样,身份都不像平头百姓的样子,陷害他一个跑堂的,图啥啊?
“爹,你想啥呢,人家要陷害你当然不能找你认识的,那杨公子朋友背后说不定有人指使呢!”牛凤珍对着牛大柱翻了个白眼。
上辈子她这种事见的多了,也就爹这么单纯,人家真有能耐的,谁做阴私的事会亲自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