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月儿，有些事情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不管我娶的是谁，你都是我心底最爱的那个人。”

“记得上次见面，你还誓言坦坦的说要娶的人只有我一个。才多久你就变了。三表哥，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就是一颗棋子？用的到我的时候你就甜言蜜语，没用了就一脚踢开？”

“不是这样的！”

凤无垠矢口否认，摇头说：“月儿，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虽然我不能娶你为正妃，可我能娶你当我的侧妃啊。”

“侧妃？”

星月抬手擦掉眼角的泪水，望着凤无垠期待又复杂的黑眸一字一顿地说：“凰爵公府的女儿怎能做小？”

凤无垠皱眉，说：“正妃侧妃真的那么重要吗？你如果爱我又何必这么计较，就算不能为正妃我也会把你当成我唯一的妻子。”

星月忍不住嗤笑反问：“难道不是棋子？”

凤无垠眉心狠蹙，说：“月儿……”

星月打断他说：“我想一个人待会。”

凤无垠还想说什么，星月已经转过身背对着他蹲下了身体。

凤无垠目光复杂地看着星月单薄落寞的背影，伸出手想要把她抱在臂弯里给她温暖，可最终还是握紧双手无奈的转身离开……

“现在哭哭啼啼是不是有些晚了？”

“我没哭。”

“宫内人多嘴杂，若不想让人看到你现在这幅模样，就打起精神准备参加太后寿诞。”

“我说我没哭。”

星月站起来转过身看着一拢白袍负手而立的凤流墨，抹了把脸上的眼泪说：“你现在看到我掉眼泪，其实不是我在哭，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