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没有。

花园，没有。

亭子，没有。

唤鱼池，也没有。

……

天黑后星月照例来水榭居刷脸，找了一圈终于在亮着灯的房间找着了凤流墨。

星月一只脚刚迈过门槛，凤流墨温和的嗓音便从书案处传来过来，“朱兰笙送走了？”

星月朝凤流墨走过去，上半身趴在书案上看着他问：“师傅，皇爵公府有你的眼睛吗？”

凤流墨放下手中的书卷，勾起一抹迷之微笑，“你猜。”

凝视凤流墨清华潋滟的黑眸，星月觉得这个师傅不要太神秘，“师傅，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神秘？”

凤流墨勾唇，说：“你再猜。”

星月说：“师傅的消息这么灵通，那知不知道杜雨微约我在迎春楼见面的事儿？”

凤流墨拿起手边的书卷漫不经心地说：“你把凰芯菀用鸡血代替人血的事情透露给杜雨微，不就是想让她们两个争斗吗。”

星月口中啧啧有声，看着凤流墨说：“师傅，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

凤流墨桃花眼含笑，说：“继续猜。”

星月语噻。

“师傅，我要是没忍住把杜雨微打死了或者打残了，我会不会被判刑？”

“会。”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你要保我。”

“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女儿。”

“我不嫌师傅年轻。”

“我嫌你。”

“……”

“入了我的门便是我的人，若你今后做出违背师门的事情，我可不会对你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