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小亭里,徐夏战看了眼在二楼打扫卫生的莹子,用汉语和自己儿子单独交流。
“一诺,你要随时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即使面对自己讨厌的人,甚至是仇人,都要表现的很自然,这也是一种为人的修养。”
“爸,我只是每当想起咱们这些年来所受的屈辱,就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早晚有一天,我会把贵州的谢家和胡家都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徐君太郎的中文名字是徐一诺,此时,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出狰狞的表情。
“这些所谓豪门贵族,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只会把普通人看成是工具,他们统统都该死。”
徐夏战知道徐一诺曾经在学校里碰到了一些重大变故,但是自家儿子从小就非常执拗,多次问他也死活不说。
“儿子,你在弱小的时候,一定要善于保护自己,甚至可以委曲求全,只要留住一口气,就会有翻盘的希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面对仇敌,要么不出手,一旦动手,就要下死手。”
徐夏战语重心长,把一些平日里藏在心底的话,缓缓讲给徐一诺。
“当年,我背着强奸犯的罪名,进了监狱,我父亲,也就是你爷爷,被活活气死,你奶奶没过两年也离开人世。当时,如果不是心中有着一股报仇的执念,我早就在监狱里自我了结。”
“儿子,我就送你四个字,愚公移山,你慢慢去体会,现在谢家和胡家发展的欣欣向荣,正是那座大山,咱们就是愚公一家人,能够凭借的,就是要子子孙孙,无穷匮也,然后抓住一切机会,不断削弱这两个家族。直到关键时刻,一举铲平他们。”
“爸,我知道了。这次去美国耶鲁大学留学,我会寻找基因优良的华国女子,多生几个孩子,扩大咱们徐家的人丁规模。”
徐一诺平静下来,也开始同徐夏战开起了玩笑:“爸,你是不是也要为咱们徐家开枝散叶做出努力?我看莹子就是个不错的工具人,这体型一看就容易生儿子。”
“日本女人?玩玩就算了,留下种子,没有必要。”
徐夏战对着徐一诺满意的笑了笑,他这个儿子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听得进去别人的意见,这一点非常重要,甚至远比徐一诺英俊的外表和超高的智商更为重要。
走在路上的高山,也收回了监视徐家父子的那台无人机,他也没有想到,徐家父子对于贵州谢家和胡家如此仇恨,而且这种深入骨髓的恨意还在不断生根发芽。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两个家族,只能自求多福了。”
高山感慨一声,就将其他人的恩怨情仇丢到了脑后。
他这次来日本,要处理的事情可不少。时间已经接近十一月的月底,他在横须贺和佐世保放养的两条吸电鱼,都可以收取一波电能。
此外,那位日本第一牛郎罗兰,通过安布雷拉公司的职员藤海贵志,传来一个消息,又给介绍了一笔生意,对方是日本某个财阀高层的贵妇人,感染了爱之病毒,需要治疗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