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虽轻,李铮却一直听的,不舍地回了龙椅。
满殿百官见过三殿下,李权冷冷看着那个羸弱的少年,“昭儿身子不好,就该好好养着。”
李昭瘫在位置上,朝李权作了个揖,勉强笑道:“倒不是侄儿愿意来,只是适才听六皇叔说,公主病了不能主持早朝,原想着朝中有六皇叔及三位大人,能如常进行。刚才听了六皇叔的话,生怕硫磺是累着了,侄儿不敢不来。”
他身穿橙黄的十二章纹蟒袍,语气平平淡淡,时不时又会停顿一下,显得非常吃力。
李权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安国候道:“到底是三皇子费心了。”
凤铭也道:“终究是年轻人的天下。”
正如安佑所担心的,李权果然有所行动,第二日早朝上,他便提出公主的病久治不愈,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是否另择摄政之人?
李铮在龙椅上惶恐不安,看向凤铭。
凤铭冷笑一声道:“公主虽然病着,可也不曾耽误国事。”
李权又道:“既然能处理国事,为何连早朝都不能上?”
他一双眼精光频频闪过,脸上难掩得意之色,李汐已经死了,她自然不能出来主持早朝。
凤铭一时无话,安国候正要反驳,却听得外头小太监一声高喊,“三皇子求见。”
百官皆是一惊,自三皇子身子弱了后,便一直居住在水月别居,从未踏出半步,今儿怎么想着出来了?
李铮却是一喜,竟是从龙椅上走下,一路到门边,将李昭亲自迎了进去。又命人在凤铭一旁安了一把太师椅,请李昭坐下。
“臣怎敢劳皇上金贵之躯,皇上快些回去吧。”李昭走了些路,缓和了一下,方才对李铮说道。
他的话虽轻,李铮却一直听的,不舍地回了龙椅。
满殿百官见过三殿下,李权冷冷看着那个羸弱的少年,“昭儿身子不好,就该好好养着。”
李昭瘫在位置上,朝李权作了个揖,勉强笑道:“倒不是侄儿愿意来,只是适才听六皇叔说,公主病了不能主持早朝,原想着朝中有六皇叔及三位大人,能如常进行。刚才听了六皇叔的话,生怕硫磺是累着了,侄儿不敢不来。”
他身穿橙黄的十二章纹蟒袍,语气平平淡淡,时不时又会停顿一下,显得非常吃力。
李权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安国候道:“到底是三皇子费心了。”
凤铭也道:“终究是年轻人的天下。”
李权厌恶地看了李昭一眼,这人虽然羸弱,却比李汐那个黄毛丫头难对付很多。毕竟李汐身为女子在朝堂上活跃,百官虽然不说什么,到底与祖制不符。
可李昭不一样,他是皇子,还是先皇曾经属意传位的皇子。这些年虽然一直避世不出,可朝中拥护他的人不在少数。
散了早朝,李昭由童儿抬着去了勤政殿,见安佑正埋头在案边,如山的奏折压得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