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69(2 / 2)重生惊世医妃:邪王,宠我首页

“看错我?”李汐的话,将凤尘集聚胸中的怒火又牵了出来,他冷笑着看上头的女子,一步步朝他走去,反问道:“公主何时正眼看过我?在你眼中,一个沈清鸣都比我要好,是不是?”

李汐也来了气,侧身赌气道:“沈公子温文尔雅,比起你不知强了多少倍。

“那你为何不和他成亲?”

凤尘一句话,令李汐愣了愣,她苦笑道:“但凡我有选择,也不会与你成亲。”

“那很好啊,如今你兵符已经到手,大可下旨解除了我与你的婚姻,与沈清鸣光明正大地成亲,也好过你们现在偷鸡摸狗!”凤尘怒急,一手拉住李汐按在床方上,一手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对着自己。

“你今日怎么了?”察觉到凤尘是真的生气,李汐反而冷静下来,蹙眉问道。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还是在眼皮底下。李汐,你我虽然没有夫妻之实,可你是我凤尘的妻子这一点,请你最好牢记,在我休了你之前,你休想找别的男人。”凤尘恶狠狠地说着。

李汐向来洁身自好,不说旁人,就是与凤尘都保持着距离,被如此侮辱,又气又恼,“你究竟胡说什么?我李汐行得正坐得端,才不屑如此。”

凤尘冷笑一声,“不屑如此?你和沈清鸣花丛中拉拉扯扯算是什么?你拉着他的手叫他不要走算什么?李汐,不要把所有人都当做傻子!”

“你胡说什么!”李汐一时间怒火攻心,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了凤尘的束缚,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倚着床方道:“不要拿你肮脏的思想去想别人,我和沈公子清清白白。”

凤尘低着头,轻轻拂过被打的脸,不是很疼,却很刺眼。他抬首看着李汐,双眼通红。

那是属于野兽的表情。

李汐心中一惊,有了一丝胆怯,她伸手按住自己胸口,试图安慰凤尘。

就在一瞬,凤尘突然拦腰将她抱起,毫不怜惜地扔在床上,胡乱去解她的衣服。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李汐害怕极了,她拼命的挣扎,却被凤尘用衣带将双手绑在身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解开自己的中衣,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他湿衣的寒,直达心底,令她心中崩溃。

“凤尘,你住手。”李汐无助地哭喊着。她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她印象中的男子,不该是这样的人。

李汐也有想过,若风尘需要,即便牺牲这具身子又有何妨。可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该这样轻视自己,他把自己当做什么了?

她的声音逐渐沙哑,感受到那人野兽般埋首在自己脖子间啃咬,眼中慢慢燃起绝望。

她知道外面现在乱成一团,没有人会进来,也没有人敢进来。闭了闭眼,仿佛又看见那日在街上,男子骑马越过自己头顶,那转身冷淡的一眼。

她早该知道的,他是那匹脱缰的野马,不会归顺于任何人。

悲极反笑,李汐就那样无声的笑了出来,或许,这样也好,皇兄被自己再次弄丢,还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上?

底下的人没了声音,凤尘也慌了,抬首一看,他身子僵住了。

女子脸上的笑很灿烂,也很精致,精致的就像是曼陀罗花一样耀眼,是频临死亡的耀眼。脸上清晰的泪痕,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我到底在做什么?不该是这样的,汐儿,对不起,我没有想过这样的……”他慌了,急着要解释,慌乱地要替李汐擦去眼泪。

李汐躺在床上,仍旧一动不动,只是转动双眼看他,看着他笑。

那几乎绝望的笑,令凤尘不敢直视,他看着身下衣裳不整的人,脖子间印满轻轻浅浅的吻痕,在那如玉的肌肤上张扬。心中一痛,他再不敢呆下去,起身慌忙出了殿。

才到殿门口,迎上了赶来的李昭。

“怎么了?”见凤尘一身狼狈,李昭心中一惊,“是不是汐儿出什么事了?”

凤尘看了他一眼,没有应话,匆匆离去。

担心李汐,李昭急忙入殿,见满殿的狼藉,他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当他看到床上的李汐时,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拉过被子替李汐裹好,轻声唤着她,“汐儿,是我。”

这轻轻的一声呼唤,就似一道利箭,划开层层迷雾,直达李汐心底。她转过头,待看清抱着自己的人,眼中迷茫渐渐失去,忽的一声便哭了出来。“三哥哥……”

这一声啼哭,令李昭心痛不已,轻轻拍着李汐的肩膀,安慰道:“汐儿不怕,没事了,没事了。”

女子在兄长的怀中泣不成声,仿佛要将这些年生生咽下的泪水都流出来,她哭的累了,仍旧窝在李昭的怀中,轻声说着:“三哥哥,我们去找皇兄好不好,找到他,我们就离开这里。”

李昭闭了闭眼,轻声应着:“好。”声音中掩不住心疼。

李汐又说道:“离开皇兄后,我们找一个地方,就三个人,没有天下,没有百姓,没有李家,就我们三个人。”

衣襟被泪水湿透,听着怀中人低低的声音,李昭只能一遍遍应着好。他都知道,这五年来,女子坐在那把摄政椅上,将所有心事都压在心中。

待李汐情绪平复下来,又沉沉的睡去。李昭这才唤来新衣,替李汐更衣。

瞧见李汐的狼狈,新衣鼻头一涩,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咬牙抽出腰间的软剑,临出门前被李昭喝住:“回来。”

新衣头也不回,“我去宰了那畜牲。”

“还嫌现在不够乱吗?”李昭沉声喝道,咳得脸色通红。

新衣纵有万般不甘,也只能生生的压住,软剑在门方上刻下一道痕迹,她才令人进来,准备为李汐洗漱的事宜。

“今日的事,若传出去半句,我定不轻饶。”嘱咐好来仪居的女侍,李昭身子摇晃着往乾清宫去了。

沈清鸣正在房间里包扎,看着镜中满脸的伤痕,他无声而笑。就在此时,房间门砰的一声打开,从镜子中,他看到那个柔弱的身子出现在门边,“三殿下怎么来了?”

李昭强忍着咳嗽,看着眼前同样一袭白衣的人,警告道:“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不要再去招惹她。”

“殿下说的什么,沈某不明白。”沈清鸣转头看着他。

李昭深吸两口气,“你能明白的,沈清鸣,她终究只是一个弱女子,为什么连仅有的一点幸福,你也要破坏?”

“她是弱女子?”沈清鸣笑,笑的近乎嘲讽,眼中的杀机再不掩饰,冷冷看着李昭,“她是护国公主,怎么会是弱女子呢?”

“你没有资格说她,谁也没有资格。”转身,李昭挺直了身板,冷冷丢下一句警告:“不要再靠近她,不管你是谁,我都会杀了你。”

沈清鸣坐着没动,耳畔响着李昭的话,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女子脸上的愧疚与悔恨。他低低地笑出声,笑声渐高,直达李昭耳中。

李昭身子摇晃着,扶着两旁的树,一步步往水月别居挨去。

天色漆黑,宫中却灯火通明,以来仪居为最。

李汐将身子泡在水里,怔怔地看着前方,眼神无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新衣用水勺替她浇水,往水里撒着花瓣,想说些安慰的话,有怕惹了李汐的伤心事。她不敢想象,若是三殿下赶来的不及时,那凤尘会对自家主子做些什么。

一想到这里,她心里对凤尘的恨便愈发的浓郁,原想着他会是公主的良人,却没想到竟然是衣冠禽兽。

桶里的水再一次凉了,见李汐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新衣忍不住道:“主子,水凉了,你也起来,早些歇息罢。”

李汐仍旧没有反应,新衣只好叫人添了热水来。她才转身,李汐已经起身,脖子上的淤青清晰可见。

新衣忙叫人进来,为李汐更衣。

李汐伸着手,就如木偶一般看着前方。

中衣领子浅,遮不住李汐脖子上的於痕,新衣便找来一张围脖,将她脖子上的於痕严实地围了起来,打发殿中人出去。

李汐不睡,新衣便掌灯一旁陪她坐着,默不作声。

宫外不时传来吵杂的声音,李汐问:“几更了?”

新衣答:“三更。”

李汐沉默,殿中无声。

天色微亮,李汐又问:“找着皇兄了吗?”

新衣犹豫片刻,摇摇头,意识到李汐看不到,又道:“还没有。”

李汐轻笑一声,“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新衣,我是不是很傻?”

“主子不是傻,是太容易信人。”新衣道。

五更天,李汐令新衣替她挽发穿衣,准备上朝。

新衣道:“主子,三殿下说了,今儿个免朝。”

“皇兄不在,我更不能倒下,三皇兄的身子遭不住,不能再受累了。”李汐往妆台前一坐,见镜中的自己面容憔悴,哪里有半分摄政公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