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坐在长凳上,先是搓了搓手,然后用嘴里温热的呵气,吹散着指尖的凉意。
冷不丁的,灶门炭治郎闻到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腐臭味。
定睛一看,却发现这个股细微腐臭味的源头,竟是坐在他身边的那个穿着打扮看起来就很昂贵的少女。
这是……
灶门炭治郎心底的疑惑更甚,沉下心再寻找这股味道的来源时,腐臭味又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回过神来的灶门炭治郎,看到的,是一种放大的脸。
在察觉到灶门炭治郎一直都在偷偷的看自己是我,时透未来的视线,也锁定在了他的耳饰上。
这对耳饰,不管怎么看,都有一种熟悉感。
可明明时透未来确定,这个耳饰从来都没在自己的记忆里出现过。
“你的这对耳饰……”
“耳饰吗?”灶门炭治郎摸了摸挂在自己耳朵上,被寒风吹的冰凉的耳饰,开口说道,“只是我们家家传的耳饰,年代应该挺久远的了吧。”
家传的吗……
家传的……
时透未来凝视着被灶门炭治郎捏在指尖的耳饰,又看了看他那头并不算太起眼的暗红色头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发丝。
都是暗红色。
这个耳饰……
等等。
时透未来神色一惊,突然想起来到底是在哪见过了。
鬼舞辻无惨的记忆里,那天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身影,那个曾经把鬼舞辻无惨砍的四散纷飞的继国缘一。
挂在继国缘一耳朵上的那对耳饰,与灶门炭治郎耳朵上的这对,就连细节也几乎一样。
不是说日之呼吸的传承已经彻底断了吗?
难道……
时透未来的视线,挪向了灶门炭治郎那头几乎与自己颜色一致的深红色头发上,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自心底浮现。
日之呼吸,传承下来了。
那……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看着面前明显愣住的时透未来,灶门炭治郎担忧的轻声喊道。
这位小姐……在听完自己说的话以后,就这样了。
真的没事吗?
“没事。”猛的回了神的时透未来,神色有些复杂,看向灶门炭治郎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考究。
如果日之呼吸传承下来了,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那个老东西最怕的人,从净土里爬出来向他索命了?
“这对耳饰的花纹,我曾见过,所以有些愣神了,很抱歉吓到你了。”掩去心底复杂的思绪,时透未来重新露出了一抹笑容,轻声回应道。
“曾见过呀……”灶门炭治郎只是想了想,就笑着说道,“没准是我们的祖先认识呢。”
“确实,说不准呢。”时透未来最后看了看这个耳饰上的花纹,决定以后有机会了,去问问黑死牟。
这对耳饰的故事,黑死牟应该知道吧。
“来,炭治郎。”婆婆端着一碗热乎乎的蔬菜汤走了出来,连同买炭的钱,一起交给了炭治郎,“天快黑了,要不明天天亮了再上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