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想了想:“关于组织?说了不会被杀掉吗?”以前电视里就常出现反派要暴露组织信息被杀人灭口的画面。
“哎,就我前面说的都够我死了。”然后他又敲了敲自己的腿:“都成这样了,我还在乎什么?只要没人上报,我回去再写份报告又能有什么事?”
一瞬间,他对这些在自己身上的悲剧毫不在意的清了清嗓:“组织在新首领没上位时管理是比较森严的,基本都是军队式管理,上级的命令大于天,后面有一个能力奇怪的年轻人想要篡位,就拉动了一些不服的年轻人,追求自由而上,那些a级因为共同利益就直接导向了年轻人那边,计划仅两天就完成了,傀儡似的老首领被一‘脚’送下了宝座,而新首领上位第一件事就是展开‘自由主义’,放宽军队训练和纪律,对职位也是大改一通,为科研部批了大量资金,说是追求创新,扶持一些年轻人上位,开通了一些网上的业务,比如匿名举报之类的,对军队间的管理变严格,并提倡积极举报不良事件,违规操作等等,这几年在他的经营下确实好转了不少,弥补了之前很多的漏洞,差点忘了,他所以能稳住地位还是归咎于他有一种奇特的能力,掠夺了原先b级老首领的技能提成纯到了原本的a级,之前但是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首领妻子出轨导致血脉不纯能力传输下降的那件事。”
“知道,后面对敌不还是赢了吗?”
“至于新首领的改革最影响的还是我这部分的‘守旧派’吧,我已经不止一次写报告可能是底下的人不服管教了,可新建就像是被截胡了一样,从来没到他的手上,我也没有一次在大会上听到他提过这件事,一个军队他可以素质不行,可以练,还可以品性不行,可以改,就算脑子不行,也能学,但如果不能管,不让他改,不让他练,不让他学,这种军纪散漫的情况我根本没法想象后果,这次执行任务闹出的乌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总有一些傻子会知道焦虑扰乱军心,我能信的只有那些原本就跟着我的人,现在我感觉新引进来的人随时都会成为我的敌人,内奸,卧底。”
左慈靠着树看着那些飘来飘去的树叶说:“听起来弊端挺多的,那你还挺惨的,难道他的改革就没有利吗?”
“总体经济提高了,我们经费也高了一点,给他们吃好喝好,他们更懒惰散漫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后悔道:“早知道资金全挪走,润到国外去了。”
“这次回去打算跑路了?”
“我腿都没了,估计给我安置个地方养老了,我这辈子女人都没碰过就半身不遂了。”此时的他一下子换了烟瘾,感觉呼吸都十分不畅快。
“怎么了?看你快死了一样。”
他擦了擦汗无奈道:“断腿是我自己切的,伤口是我自己包的,你们吃的那锅也是我煮的,还有,你帮我去找那大叔要根烟呗。”
“行,待会跟我说一下你腿为什么要切没问题吧?”
“没问题。”他虚弱的比了个手势,原本就是一条缝的眼睛眯得更紧了一点。
“王青山心疼的给了一根,当时进来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剩下的都放东郭安家里去了:“在套话吗?”
左慈挠挠头,有点惭愧道:“差不多吧,其实就是无聊,也没听到多少有用的。”
他转头继续翻找着物资,其他几人则是在火边聊天。
“别忘了你发工资跟我补烟!”
左慈挥挥手:“没问题啊大叔,不差你那点!”
他到火边拿起一个带火的小树干走开了。
阿依莎拉住他道:“你还抽烟啊?”
“没有,给卡当抽的。”
“噗,我觉得换个称呼,这个称呼听一次笑一次,那你去吧,我不打扰你了。”她挥挥手,一副臣妾知道了,退下吧的样子。
东郭安视力恢复大半,眼睛盯得左慈感到后背有些发凉。
“给,你到底为什么砍掉自己的腿还浑身是伤?”
对方不紧不慢的吸了两口:“这个说来有点可笑,我竟然踩到了他们的陷阱,我教给他们的陷阱,上面还有毒,给我送回营地的时候腿都不能要了,但是要砍腿的时候没一个人愿意帮我,还给我报复了一顿,后面全部跑了,但饿了一个晚上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呃..在一到三小时之间吧?很快了。”
“什么?这你还不早说,你没打算活了吗?”左慈不解,动静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他猛吸几口熄灭了烟:“我可以暂时投靠你们,只要帮我杀了他们,我就带你们离开这里,起码可以离开这个森林。”
左慈有些警惕的站起身。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表示:“我还能做什么?别怕,去我一开始在的那个帐篷里面,那床被子里有我写的日志周记还有月集,那是我们所得到的全部资料,就当我送给你了,还你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