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方莎还真是麻烦。”大叔喘了几口气,强健的身体早就已经止住了血,整体也在走向慢慢的恢复。
左慈看着他的伤痕有些落寞,由于异能者的特殊性,身上是不会留疤,胎记,麻子这些等等,所以大叔那些空白的地方可能已经无数次存在伤痕,最后消散:“现在该怎么办?”
突然间,左慈被大叔拍了拍肩在痛中挤出了个微笑道:“别怎么说,太丧了。”他既是安慰,又是说出了心里话。
“好,大叔,你每次留下的疤不会有隐患什么的吗?比如内伤之类的。”
那怎么可能呢?疼痛带来的伤害是精神上最大的冲击,就像是儿童时期不小心踩到香蕉皮摔跤后看到香蕉皮都不敢去踩一样,人的身体会下意识的以为那有危险,然后模拟出之前受伤的样子将人劝退,而大叔又岂是第一次挺身而出扛住伤害?在身体本能中就像是伸手会被烫到一样,就算知道那是火他还是伸出了手。
王青山一脸潇洒的挥挥手:“怎么会,别小看A级的恢复能力啊小左。”
几人在树下稍作休息,王青山跟左慈听着东郭安的计划规划详细的就像唠叨的老妈一样都忍不住对视一眼笑了笑,而东郭安则是温柔的陪同,她也知道自己讲得太细了,连对方可能出现数百种都说了个遍。
另一边,杨生梅被镶嵌在树中,她此刻只感觉无奈,整个人只露出一个头对着光女洗脑加劝解,希望她不要这时候再搞“绝对正义”那一套,不然自己就算是缩进术中燃烧进生命也挡不住那光幕。
“你才是最应该理解我的啊!你以为我是为了我自己吗?”
“难道不是吗?”
“你啊!还有你啊!我也是为了你啊!难道你没有因此和我一起活过来吗?难道你就那么想死吗?你就没有要追逐,寻找的吗?你就没有愿望!需求!还有复仇吗?”
“我有追逐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没有?我就是要正义啊!难道我不是为了因此而加入组织的吗?就这样看着你把自己全部杀光?留下你自己的男宠?!”光女也有些破相的一拳打在树干上。
火女想用手挡,但整个人动都动不了,眼睛下意识的闭了一下,口中有点难以反驳,但脑子转了一圈,还是转过来了:“我当然知道啊!我这不是为了让你去保护更多人而做出来的牺牲吗?如果你真是死去了,外面岂不是会有更多人死去?!”
“你在偷换概念!就应该让少数人为多数人去牺牲吗?”
“难道不是吗?你贯彻的难道不是这种概念吗!?”
有破绽!
杨生梅一脸深情,眼眶含泪,身着她们第一次相遇的礼服缓缓从树中走出,遮天蔽日的树叶也留下一缕光照亮此时她的红发,极好的基因让她从小就充满了自信,这时也不意外,嗯嘴唇微撇的微笑十分勾魂,眼中蒙蒙的泪水更有一丝韵味,而身上出现时的礼服更是勾起回忆,她充满感情的握住光女的手:“你还不明白吗?你一直在牺牲自己,你就是少数人,你在牺牲你自己去保护别人,这就是我说的牺牲少数人保护多数人,这难道也错了吗?”
光女有些诧异,这么多年只有人问他为什么这样做?却从来没关照过她,这一下她也变得不知所措,你两人外貌都是20来岁,可火女已经46,只不过生命精华消耗的少,外表显得年轻,而光女不过是刚到19,心理历程还是太少,加上这些年来极少遇到挫折。
“你感受得到吗?”火女缓缓靠近,将她拥入怀中。
光女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感受过怀抱,那些年让她觉得温暖的也只有夏天出任务。
“我喜欢你啊!这么多年你都感觉不到吗?你真的傻。”杨生梅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部,就像是母亲安慰自己打架输了的孩子一样温柔,这是光女未曾感受的关怀,异能者尽管天资优秀,但偏偏因为优秀而容易资生因果,也导致大多悲剧缠身,家里不是少了爹就是少了娘,不然就是穷,或者缺少爱,有时候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孤独催生天才,还是因为天才才会孤独。
杨生梅揉了揉她的拳头担忧的问道:“疼吗?”
光女羞涩的埋在他怀里嗯哼道。
短暂的相处后火女一脸遗憾的放开她说道:“我需要恢复,在我重生的这段时间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光女摘下了独属于她能力的皇冠,皇冠随着她放松警惕而消散,碧蓝的眼眸中也含有些许泪花,捧在手上的皇冠就像是上次拯救婚礼的那捧花,答应时也像新娘的那声:“亚利丝,愿意。”
杨生梅缓缓融入冒着黑火的树干之中,直至的部位最后消失光女都还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
计划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