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本县主很期待你变成厉鬼的样子。”
赵长缨可不是那些足不出户的世家贵女。她身为将门之后,可亲眼看到过战场上惨烈。
崔氏见她油盐不进,又急又气,眼睁睁看着儿子,被人拖下去掀翻在地。
木杖像雨点般打在他的屁股。
疼的他鬼哭狼嚎,却束手无策。
“继祖!我的继祖!”
“大人且慢!”
许承业匆匆赶到,一看到儿子鲜血淋漓的屁股,连忙上前阻止。
“你又是谁?为何阻止本官行刑?”邵秉义满脸怒气。
许承业连忙下跪行礼,“大人!草民许承业!是继祖的父亲。”
“子不教父之过,你还有什么脸面开口求情?”邵秉义厉声斥责。
许承业脸色难看,想他在会稽,就算是当地郡守,也不敢这样对他大声斥责。想不到一个顺天府尹,居然敢对这样不留情面。
可为了孩子,他只能忍气吞声,“大人说的对,草民以后必定严加管教,决不再犯。”
邵秉义见他这么干脆认错,脸色稍微好了一点。
“你刚才说什么?”
“大人!草民不是求情,实在是这事,其中另有隐情,还望大人明察!”
“什么隐情,你最好实话实说,不要意图蒙骗本官。”邵秉义双眼锐利。
许承业连连点头,“绝无欺骗,他们走了之后,草民又询问了一下事情经过,这件事情祖儿虽然有错,可他也是受人挑唆。”
“何人挑唆?”
邵秉义锐利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
“狗奴才!还不快点向大人禀报。”许承业无视崔德愤怒的眼神。踢了一下旁边的奴婢。
婢女连忙将老秦氏吩咐她们捉拿赵长缨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几乎将所有责任都往她身上推。
崔德听完,顿感不妙,厉声大喝:“许承业,你想干嘛!她可是你的岳母?为何要将她扯进来。”
“大哥!我也不想啊!可继祖他是无辜的啊!这一切都是母亲的意思,总不能为了保住岳母就要牺牲我的妻儿吧!”许承业一脸无奈。
许继祖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许多,马上大声喊叫,“对!都是外祖母命令下人动手,我除了不小心划伤脖子,什么都没干?更是连衣角都没碰到。我太冤枉!”
崔氏为了脱罪,也将事情往老秦氏身上推,一时之间,众口一词,将老秦氏推上风口浪尖。
“蠢货!你以为将母亲拖下水,就能减轻他们俩个的罪责?”
崔德气的七窍生烟,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妹妹。
“难道不是么?”崔氏一脸疑惑。
“来人!把老秦氏给我速速带来!”
邵秉义刚才本来就想抓老秦氏问话,只是崔德一来,又是认错,又是陪笑,话里话外都将老秦氏摘出去,况且赵长缨也没有揪着老秦氏,就想暂时先不管,如今有人自动送上门,那还犹豫什么,马上扔下火签,命令衙役火速拘人。
崔德只好将矛头转向傅心仪,“你为什要闹的家宅不宁?这对你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