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筠的脸皮一热,觉得眼前这人虽然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儿,但是当真是越来越没个正行了。
跪个搓衣板?亏得他说得出口!
要是这句话让他的那些兵知道了,指不定要笑掉大牙的。
纪时筠气急,又拿他没有办法,也不可能真让他去跪搓衣板,只好说:“算了算了,这一次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可是你要是有下次……”
纪时筠刚想威胁他几声,但是话刚要一说出口,忽然就觉得,她压根没有立场这么说,于是只好讷讷噤声。
她愤愤瞪了付逍一眼,然后转身跑上楼去了。
付逍太无赖,她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两人说冷战也不是冷战,说和好如初也不是和好如初,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呆了整整一天。
直到晚上的时候,纪时筠才隐隐觉得头皮有点发麻。
看着出现在房间门口的男人,纪时筠想起了这些日子他们同床共枕,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脸皮也逐渐红了。
“干干嘛?”纪时筠结巴问道:“既然你的家人已经回去了,我们就不需要假扮夫妻了,你还想做什么?”
付逍怀中还抱着一个枕头,不用看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纪时筠毫不退步。
她觉得这是底线。
她是个有骨气的人,是不可以这么轻易屈服的。
付逍眨了眨眼睛,一双黑眸凝视着她,看着掺杂几分委屈和恳求,像是动物一样,白日里那宛若杀神一样的戾气荡然无存。
……这人变脸的功夫好厉害哦。
纪时筠头皮发麻,实在受不了了就没好气问:“干嘛?有话好好说,别这样……”
付逍这才说:“我想和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