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人来人往,一车一车一箱一箱,我操,简直了。这他妈得值多少钱呀!
两眼放光的盯着这一车车,一箱箱的金银珠宝,想一想这大把大把的钞票,口水是咽了又咽。
这我要是能拿走一点儿,在现代我他妈的还去工作,工作个毛线呀,天天在家里过着人间天堂的日子。
“唉,可怜了这礼部尚书家的女儿。没想到呀,这礼部尚书也舍得自己家的掌上明珠诶,唯一的一个女儿竟然把她嫁到宰相家去。”
两位大姐模样妇女,两个人在那一句我一句的唠家常,唠人家的八卦。
不过很好很好。
“谁说不是呢,可是他们这大户人家结亲哪里是看样貌,看人品,其实就是看家底儿,看权力,谁管他人品相貌。”
“就是可怜了那新科状元……”
新科状元?我滴个乖乖这里面的八卦还真不少呀!
寿妙菱像个狗子一样在那仔细的听着。
最后在她的坚持不懈的楼下七扭八拐地得出了一个这么一个故事。
原来那新科状元早就跟礼部尚书家的女儿有了情缘。只不过这礼部尚书是狗眼看人低,看不上人家。那个时候人家还不是新科状元。然后呢,就被拒之门外。后来人家努力的考上了,没想到这礼部尚书还是不同意。
想想也是,一个刚刚新科及第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跟宰相家比,比权势,比地位,什么都比不上。更何况一个毛头小子能在朝堂上干出个什么?没有一个坚强的后台,能混出了什么名堂?最后还不是他们争夺权势中最无辜的牺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