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殊一家人来到了医院,坐在专家诊室外面的长椅上,气氛沉闷而压抑。陈殊的母亲林芳紧紧握着他的手,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期待。父亲陈建国则在一旁不停地踱步,眉头紧锁,嘴里还念念有词。
终于,轮到陈殊进去看专家了。一家人走进诊室,专家仔细地查看了陈殊带来的各种检查报告,脸色越发凝重。林芳忍不住问道:“医生,我儿子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还有救吗?”专家抬起头,看着他们,缓缓地说道:“情况很不乐观,癌细胞已经扩散得比较严重了。”
林芳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医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他还这么年轻。”陈建国也急切地说:“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只要能治好我儿子。”专家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前的情况,治疗难度很大,而且效果也不能保证。”
陈殊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父母为自己如此卑微地祈求,心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
从诊室出来后,林芳突然转过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陈殊:“儿子,你是不是在骗我们?你是不是因为不想工作,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故意编造了这个病?”陈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真的病了!”
陈建国也在一旁附和道:“陈殊,你妈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得了这么严重的病?”陈殊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爸,连您也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们!”
林芳哭着说:“那为什么医生说治疗希望那么渺茫?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老天在惩罚你?”陈殊愤怒地吼道:“妈,我什么都没做!这就是命运的不公!”
陈建国大声呵斥道:“都别吵了!现在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但陈殊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你们不相信我,觉得我在撒谎,觉得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对不对?”林芳也激动地喊道:“儿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陈殊喊道:“无法接受?我自己都无法接受!但这就是事实!”一家三口在医院的走廊里争吵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陈殊的泪水不停地流下来:“你们以为我愿意得这个病吗?我每天都在恐惧和痛苦中度过,你们不仅不安慰我,还怀疑我!”林芳冲过去抱住陈殊:“儿子,妈妈错了,妈妈不该怀疑你,妈妈只是太害怕了。”陈殊挣脱母亲的怀抱:“害怕?我比你们更害怕!”
陈建国也走过来,拉住陈殊的胳膊:“儿子,别吵了,是爸爸妈妈不好,我们太着急了。”陈殊喘着粗气,看着父母:“我知道你们难以接受,但这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们。”
林芳不停地抽泣着:“儿子,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陪在你身边,一起面对。”陈殊抹了一把眼泪:“可是你们刚刚的怀疑,让我觉得自己孤立无援。”
陈建国说:“儿子,别这么想,我们是一家人,刚才是我们太冲动了。”陈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算了,我也不该对你们发脾气。”
一家人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悲伤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