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斗牛带着几个小弟正在若尘的屋子外面向里看,屁大点的院子站在院门口处院子里的一切就尽收眼底了。除了雪什么都没有。
屋子里边也一样,趴在玻璃上一看,家徒四壁,书倒是不少,两个书架上满满的,可是没有能藏住那么多人的地方。
屋子里干干净净的,灰色的地板砖反着光,纤尘不染。
再看看外部轮廓和内部空间,墙上有夹层的可能性很小。
斗牛一阵心烦意乱,要不是六哥让他不要留下痕迹,他真的想动手将屋子里全砸一遍!
他没让人开锁进屋,屋子里太干净了,容易留下痕迹。
就在几人往外走的时候,他发现道路两侧雪的颜色不对劲。雪的表面上没光,
斗牛心思一动,我小弟就附近饭店里找了一个碗来,装了一大碗。
“拿去二院,让他们化验一下,我需要尽快知道这里边都有什么。”
“好的,斗牛哥。”
斗牛又让小弟分成两路去问一下,若尘的左邻右舍听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左邻是个胡子拉碴的大汉,看着就感觉油腻。是真的油腻,他是附近饭馆的厨子,衣服都不带要换一身的,到处是油花。他的媳妇是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女人,稍有三分姿色也被这邋遢劲儿给遮住了。
大汉说:“我们什么都没听到啊,过年那一夜,鞭炮声吵得睡不着,初一我们早早的就睡下了。连正事儿都没来得及做。”
右舍亦是一对儿夫妻,干干净净的,很有过年的味道,孩子大概十一二岁,正在啃骨头。
男人说:“初一后半夜我被吵醒了,还真听到了一些动静,有人说屋子里有人躺在地上不动;还有人说什么,一碰到那个人就消失了;后有一个人说等乌鸦来;后来又来了一群人,有一个人让乌鸦哥在远处射飞刀。后来听乌鸦哥说了声快走后,就没动静了。”
“你认识乌鸦哥?”
“听说过的,我是衙门里的办事员,听说过一些乌鸦哥的事。”
“还有没有你再仔细想想?”
“最后我还看到左边院子里有黄色的光,不过一会儿就没了。第二天我还专门扒墙头儿看了一下,那屋屋门大敞着,然后院子里什么也没有,我知道是乌鸦哥他们在办事,所以我也没敢进去看。”
“还有吗?就你一个人听到了?”
“想不起来了!就我一个听了,我媳妇带着孩子睡的挺沉的,没醒。”
“在想起来什么,你就去乐乐台球厅找我们。”
“好的好的!我想起来就过去。”
斗牛听完小弟们的汇报后,坐在台球桌前眉头紧锁。
他按照小弟们汇报的内容,在脑海中还原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走,咱们再去那家问问。”
一个小时后,斗牛脸色阴沉地回到乐乐台球厅。
“去六哥家附近盯着点儿,一旦那个小子出了六哥家就赶紧回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