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二章,审判(1 / 2)马国双雄首页

“寒霜先生,寒霜先生!”

一个少女的呼唤声传来,我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只见一匹橙色皮肤的独角兽正在我的面前。

“余晖烁烁,你终于来了。”看到自己的救命恩马,我感到一阵欣慰。

“寒霜先生,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时间解释了,快点,我这就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完,我便立刻爬了起来,朝着刚才和采妮打架的房间跑去,余晖也紧跟在我的身后。很快,我们走到了那个房间的门外,但是大门是紧闭着的。

“咚!”

我竭尽全身之力,一蹄子踹开大门,很快,我便看到,采妮还在那个房间里面,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灰头土脸的。看到我和余晖的到来,她感到非常的惊讶。

就是我面前的这匹母马,她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八个学生,还有我的五个大恩马。

“采妮,你个该死的恶马,快点去死吧!”

我丝毫不压抑内心的怒火,直接朝着她冲去。

“不,寒霜先生,我不是……啊!”

她连马带椅子,被我一个冲锋,砸到了对面的墙壁上,又狠狠的砸在了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寒霜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何对她如此的愤怒?!”余晖难以置信的问道。“刚才,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呢?”

“我追上了采妮,试图救下曜日,但是由于没有魔法,所以很快就被采妮打败了。然后,她向我透露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什么惊天大秘密?”

“寒霜先生,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是……”

“住口,你没有资格给我讲话!”

听到采妮插嘴,我立刻暴怒的喊道。

哼,女魔王,还敢给我插话?

“寒霜先生,继续说下去吧。”余晖紧张的说道。

“五月十五日的大剧院火灾,就是她放的,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学生都是杂草,不好好学习,应该被及时清除。翠丝也是被她害死的,因为她调查火灾事件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引起了这孽障的惶恐。另外,你的五个朋友……”

说道这里,我突然停顿了。

我要不要把事实告诉给她呢?不告诉给她,如何给她一个交代?告诉给她,她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吗?

我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做到十拿九稳呢?

“我的五个朋友怎么了?”余晖烁烁好奇的问道。

算了,既然已经发生了,我继续瞒下去还有什么用。

“……采妮觉得,你作为昏君的徒弟,深受她的毒害,而你的五个朋友又受到你的毒害,你们和那七个孩子一样,也是杂草,而且危害性更强,因为你们担任高级武器的掌管者这么重要的职位,这是宇宙公主给全体小马国公民树立的坏榜样。于是,她故意选择把翠丝带到这个城堡里来,以便引诱你们也到这里来。然后,她便对你的五个朋友下蹄了……”

听完我的话,余晖烁烁先是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立刻潸然泪下。

“可怜的朋友们,你们走的真快啊。我还没来得及和你们享受友谊的美好,就失去了你们。”

不过,她也没有哭泣几秒钟,便传为了愤怒,并把目光投向了采妮。

“孽障,立刻和我们走,我这就带你去接受正义的审判!”余晖烁烁怒不可遏的大吼道。

“余晖小姐,你错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采妮颤抖着说道。

“赶紧给我们走,否则的话,你的寒霜爹爹,余晖妈妈现在就把你用物理手段打入地狱!”我也暴怒的喊道。说完,我便冲上了前去,余晖也紧随在我的身后,我控制住紫色陆马的左前蹄子,余晖控制右前蹄,我们一起把她拉走。就这样,我们走出了城堡,穿过了永恒自由森林,一直把采妮带到了小马谷的警察局,把我们的经历和警察们讲了一遍。小马谷的警方很快就把采妮羁押送往了坎特洛特法院。但是在这之前三个小时,我也和余晖烁烁已经前往了坎特洛特,因为紫悦告诉了我们,我和余晖要作为案情的见证马,一起协助法官的审判,所以就要在坎特洛特住上几天了。

法院前面的大广场上,一片马山马海。一整队的警卫肃清了一条道路,直指法院的大门。我和余晖也在广场上,和其他大部分小马一样,我们一起等待着那个女魔王的到来。当然,也没有等几分钟时间,一匹紫色的陆马便在两名警察的押解下,在警戒线之中穿行着。

“打到女魔王采妮!还十三匹年轻小马一个公道!”

“魔鬼老师早点滚下地狱去吧!”

“好你个采妮,竟然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来,结果还有今天,哈哈哈哈,真是苍天有眼!”

民众推搡着警卫,愤怒地喊叫着,他们激动地挥舞着蹄子。

显然已经有小马通知了采妮的到来,他们对这匹紫色陆马的出现并不感到高兴。

采妮低着头,任由她忍不住的眼泪自由的落下,但这有什么用呢?每一匹小马都认为她是一个残忍的怪物,她的名字在全小马国很快就会与杀戮以及暴力同义。

当她们穿行到中途时,一群小马突然涌向前面,冲击着警戒线,试图冲出重围。披甲的雄驹勇敢的坚守了片刻,但最终她们还是冲了进来。警卫与市民们的战斗随处可见,即使是采妮的看守,也被卷进了战斗当中,被迫离开了她。她试图逃脱,但锁链连住了她的腿,令她的速度跟爬行一般,她并没有离开多远,便有小马粗暴地拉着锁链把她拖了回来。

她仰起头,看见了一匹熟悉的,苍老的雄驹注视着她。“你…你是甜心宝宝的父亲……”她惊讶的说道。“你来这是为了……?”雄驹看着她,眼泪横流。“你杀了我的女儿,你把她从我的身边带走了!”采妮想要告诉他这不是真相,她是无辜的,但在开口之前,他把一只蹄子打在了她的脸上。她被打翻在地上,而雄驹继续殴打着她,她无力地试图用蹄子护住面门,承受着每下攻击。

“她信任你!她以为你是她的老师,但是你却杀!了!她!凶手!”他一边野蛮地重击着雌驹,一边怒吼。

警卫终于表面上找回了些控制,他们把暴怒地民众一点一点向外推开。采妮的看守们也从他们的对手那里解脱出来,终于把甜心宝宝的父亲从这匹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陆马身边推开了。他们推开他的动作或许比一位警卫应使的力更加轻柔,因为如果他们的工作不在于维持秩序的话,他们也许会对这匹陆马做出相同的事来。

他们又开始了移动,采妮呜咽地哭了起来,她遍体鳞伤地身体被粗暴地在地面上拖行。

马群转换了战术,他们把身边一切能扔的东西扔向警卫,期寄能砸中采妮。警卫依靠他们的护甲与盾牌坚韧地护着自己,但采妮没有这些防护。虽然她只是一个小目标,但偶尔还是会有一些灵巧的被抛向高空的石头砸落在她的身上,增加着她身上已经遍布了的瘀伤。

他们总算到达了广场的另一端,然后径直走向法院。

“警察先生,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孽障的正式审判?”

法院门口,我对着看门的警察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