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我没有管理经验,店长的大位就由我姐来坐。
而冯凯泽是我们之间唯一做过洗车工作的,自然就成了技术尖兵,同时负责教票子他们几个洗车。
当然,唯独我是个例外,天天跟个甩手掌柜似的,经常被他们嫌弃碍事。
随着其余三家店的相继关门,我们的生意也好了起来。
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家叫做大鹏洗车行的人,居然一次都没有来店里闹过,就像是要和我们和睦相处,大家乐呵呵的一起赚钱似的。
“有没有人,来活儿了。”
这天下午两点多,洗车行没什么生意,我姐和陈小琴逛街去了,说要给我们这帮臭男人买一些新的行头,别一天天穿的跟破烂似的。
鸭子和胖子回家睡懒觉,店里就我和冯凯泽票子三人。
百无聊赖,我就拿了一本武侠小说看的入迷。
票子则在扫地,冯凯泽在一把躺椅上昏昏欲睡。
突然来生意了,我们三个立马都来了精神。
两个长头发的小年轻站在一辆破旧的桑塔纳旁边,不断的四处打量着。
“你好,洗车吗?”
我合上书走了过去。
“废话,来这里不洗车,难不成睡娘们儿啊,快点啊,哥们儿赶着去嗅蜜呢。”
其中一个个子矮一些的家伙四六不在乎的叫喊着,一条腿抖来抖去。
“凯子,把车挪进来。”
见他们出言不逊,我连忙拦住了要迎上去的票子。
冯凯泽点了点头,这段时间,票子教会了我们几个开车。
“我说你轻点关车门行不行,真拿自己不当外人啊。”
等冯凯泽把车开进店里的洗车位,刚一下车那个矮子长毛又叫了起来。
“我!”
冯凯泽立马就不乐意了。
“两位,不好意思,我们会小心的,凯子,干活儿。”
走过去给他们一人递了一根烟,他们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站在门口抽了起来。
我对票子悄悄交代了一下,因为他们的来路我应该已经猜到了。
这么多天过去,大鹏洗车行的老板终于是按捺不住了。
“我说能不能快点啊,磨磨唧唧的,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就在我和冯凯泽一起洗车的时候,两个长毛走了进去,然后就开始了鸡蛋里头挑骨头,一会说把车座弄湿了,一会说磕掉了车上的漆,最后见我们不理会他们,直接开始骂了起来。
“正哥。”
票子被我安排走了,这会儿店里就我和冯凯泽,他显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手里的毛巾直接丢在了车头上面。
“两位,故意找茬儿是吗?”
我点了点头,边擦车边说。
“草,你什么意思,来你这里洗车是给你脸,自己干的不好还不能让人说了?我告诉你们啊,你们把车弄坏了,快点赔钱,不然这事儿没完。”
“就是,要不然把你们这破地儿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