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詹元启讲述完与周怀建的谈话内容后,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高仁率先打破了沉寂,“啊,怎么可能,他们都对煤炭不感兴趣,我这几天没日没夜的拼命宣传,按理说他们应该很重视这种新能源才对啊”。
“你还好意思说你宣传的到位了,我与他们分别交谈,他们都表示对煤炭可有可无,你宣传到哪里了”,詹元启一想到为了卖煤,还要取一个媳妇,不禁火上心头。
张书凡捋了捋没有胡须下巴,沉声说道:“公子,周怀建提出的煤炭价格虽然在我们的预期范围内,但他要求独家供应的条件,对我们来说是个不小的限制。我们必须考虑清楚,这是否会影响到我们与其他潜在买家的合作机会。”
朱塞前接着表达了自己的担忧:“是的,而且,如果答应了周怀建的条件,我们就等于被绑定在了平南郡的这条船上,失去了主动权。一旦将来出现变故,我们可能会陷入被动。”
高仁则从另一个角度考虑问题:“但是,如果拒绝周怀建,我们可能会失去一个短期内大量销售煤炭的机会。而且,他提出的和亲事宜,也是一个值得考虑的筹码。通过和亲,或许能够为我们带来更多的政治和经济利益。”
詹元启一听到高仁说和亲就气不打一处来,“和你妹”,高仁挨了一脚。
张书凡缓缓开口:“我认为,我们可以这样考虑:首先,关于煤炭的价格,我们可以尝试与周怀建进一步谈判,争取提高一些价格,并且减少供应量,以保持市场的灵活性。”
朱塞前道,“这个策略可行。我们可以在谈判中表现出一定的灵活性,同时也要表现出我们的底线和决心。”
张书凡继续说道:“其次,关于独家供应的条件,我们不能接受。我们可以提出,煤炭的销售权保留在我们的手中,我们有权决定煤炭的流向。这样,我们既保证了与平南郡的合作关系,又不至于失去与其他潜在买家的合作机会。”
朱塞前补充道:“同时,我们也要考虑到煤炭供应的稳定性和长期性。我们需要确保煤炭的开采和运输不会受到政治因素的影响,以维护我们的利益。”
高仁提出了一个实际问题:“那和亲的事情怎么办?依我看,就将就得了反正都是对我们有利而无弊,周怀建长得玉树临风的,想必他妹妹也不会丑到哪里去,最多也就是少一只眼睛,或是少一只耳朵什么的,关上灯都一样。
朱塞前一把拉住正要跳过去踹高仁的詹元启,说道“公子,你要为大局着想呀,高仁说的对呀,你不能意气用事啊”。
詹元启被朱塞前这么一拉,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毕竟作为屯堡郡的领头人,他需要为整个郡的未来考虑。
“高仁,你这神棍,”詹元启瞪了高仁一眼,“你这嘴皮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别总是拿我的婚姻大事开玩笑。”
高仁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公子,我这不是在帮您考虑嘛。再说了,周怀建的妹妹要是真如他所说,那咱们不是赚了吗?
詹元启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而看向张书凡和朱塞前:“你们两个怎么看?”
张书凡沉吟片刻,说道:“公子,婚姻大事,自然不能儿戏。但若能通过联姻,加强两郡之间的联系,对屯堡郡的发展也是有利的。我们可以在谈判中提出,婚姻是婚姻,煤炭是煤炭,两者不能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