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你们的能力让我很失望,仅城主府的禁制就困了你们这么多年?也挺废物的!
若非我等的着急了,特地将府中禁制留下缺口,不然你们怕是还窝着不动呢!”
“什么?禁制有缺口?”秋金屏与江涟漪相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茫然。
当初二人合力派人进入城主府刺探情探,然后让秋银瓶和黄文君从城主府后宅府库中盗出宝物,却因后院禁制激发,引来城主府门客围堵。
于是她们只得返回后宅,好在城主对后宅搜查不严,让她们躲过一劫,但她们一时间也出不去。
失败了一次后,她们就不敢再尝试硬闯,一直在后宅里等着。
这才等到了西门欢!
二女惊讶,西门欢会不会是碰巧发现了那个缺口?
巧合?不可能,哪有这么多巧合。
他大概率是城主派来的。
他身后的老道长应很可能就是城主,正因此他一个普通卫家匠工,才能有这个本事。
正是他的身份有迷惑性,才让二女放松了警惕。
二女一想不对,他那障眼法也是假的?
明明之前二人也是验证过的,难道真如西门欢所说,他是得到了水符,有此奇效。
是了,梁城主作为九连宗弟子,又有此等修士,想来有些特别手段应该正常。
“原来这一切都是梁城主的谋划,妾身甘拜下风。”江涟漪试探性问道。
“不然呢?”梁应笑闻言一笑反问,“好了,话说了这么多。该我问你们了!”
二女闻言,立即恶意认定西门欢就是城主派来的。
好家伙,这小子装的可真像啊!
梁应笑手握长剑,指着二女:“你们是何来历,如实说来!莫要说谎,否则后果很严重!”
“回梁城主的话,妾身一介散修,出身低微……先前妾身有眼无珠……现愿以原物奉上,还望城主高抬贵手!若城主不弃,贱妾愿侍奉左右……”
江涟漪不想硬拼,这玉版中的功法,她早已记下,还回去也无妨,她知晓梁城主也是散修出身,想寻找认同感。
梁应笑沉默不言,看向秋金屏。
“小女子生于清河,长于清河,平素谨言慎行,不曾与梁城主为难,更不曾与九连宗为敌。此番乃是江涟漪蛊惑于我,并非我之本意……刚才已将宝珠奉还……”秋金屏说到一半,却被江涟漪打断:
“秋妹妹可不要血口喷人,当初可是你带的头,若不然妾身还不知晓呢!”
梁应笑没有理会二人争吵,冷笑道:“既然你们都不肯说出来历,那我来猜一猜:
秋娘子,我观你比斗时所用功法,以及你妹妹所炼功法,应当是玄阴幽谷弟子。”
见秋金屏吃惊,双手持剑,法力运转,犹豫不动。
“看来我猜对了!”梁应笑大笑起来,又转向江涟漪,“至于江夫人,我观你这些时日,采补他人元阳精血,抽人神魂祭炼鬼幡,以傀儡蛊虫之术操控尸身,想来应当是鼎鼎大名的魔琼殿弟子!
你说你想侍奉我,我看这分明是想把我的神魂祭炼鬼幡,肉身炼成傀儡……”
江涟漪闻言一惊,见被道明出身和秘密,不敢停留,再度祭起百魂幡,使用遁术逃走。
但梁应笑早有防备,当场破了百魂幡,又一剑斩伤江涟漪。
江涟漪再度想逃,同时心中发狠,连忙催动手中玉令,意图控制傀儡掀起城主混乱。
没逃几步,被梁应笑当场斩破心腹,横尸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