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法医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
说着,莱明顿让人拉上来了一块黑板。
“我先前是干法医的,尸体喝酒的话,会比正常尸体的腐化速度腐化的更快,可是这一点法医并没有计算进去。”
莱明顿在黑板上演算了一道又一道的公式,最终得出,受害人遇害的时间起码是12点之后。这一道道计算公式,不由得让人看得头皮发麻,但却没有办法给出丝毫反驳。
“我的当事人被拍到在12点枪杀了受害人,但受害人真实的遇害时间是12点之后,所以这个视频有造假的可能性。”
“你在法庭上临时的计算,我们不懂得怎么知道它的真实性?”
“需要我交法医资格证吗?我也可以请其他法医来看看我的计算公式对不对,这样的话,还要休庭哦。”
“你……”
“而且史提芬先生有赌博的习惯吧?对吗?史蒂芬太太?”
“怎么可能?我丈夫不是这种人!”
“那你脖颈处的淤青怎么解释呢?没有搞错的话,你的身上也有其他的淤青吧,因此你才故意穿高领衣服遮住。”
史提芬太太尴尬又焦急的望着杰森,但杰森好像也没有任何法子。
“但是作案动机怎么解释?院子里的那只鞋印怎么解释?”
“鞋印可以用模具刻上去。案发当晚下午的时候下了一场雨,因此,泥土肯定是湿软的。我的当事人若是翻墙进去,从那泥土上走过的话,怎么可能只留下一处痕迹?而且泥土会粘在鞋上,带进屋内,屋内却有常年未打扫的迹象,怎么可能会没有留下鞋印呢?更何况,搬走名贵家具这些东西需要用大货车,但当晚没有一辆大货车通过。”
“……”
“真相极有可能是史提芬先生沉迷于赌博,随后借了大量的高利贷,为了还钱,甚至把他孩子上学的钱都搭了进去。史提芬太太为了阻止他赌博,与他有了拳脚冲突,身上的淤青就是这样来的。此后,她一生气便回了娘家,结果当天夜晚史提芬先生就被讨债的杀害了。而这其中呐有人要陷害栽赃我们,因此,我认为我的当事人无罪。”
经过了一系列的判决,最终,这被判为一场陷害栽赃案,而怀尔德也无罪释放。
“这已经很显然了,是大法官要栽赃我们。估计那些血是在我和光学三原色做对之后弄丢掉的那把枪上面搞的。”
“这场案件还没有完,那个栽赃我们的凶徒还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只不过等不到那一天了,毕竟是大法官允许的人,他肯定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但现在可以确定一点,杰森是我们的敌人!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也会来刺杀我们。”
莱明顿的话在警示着所有人。
“不过不得不承认,赌博害人害己呀,史提芬先生赌博害了他们自己家就算了,结果把我们也搭进去了。赌博违法,十赌九输,为了我们的家人和家庭,真的千万不能赌博啊!”
“不过我想到一种可能:和我在法院上说的不一样,杀掉史蒂芬先生的不一定是前来讨债的人,而就是杰森。卡克若的法律同样禁止赌博,但是高利贷的讨债人是不会杀掉当事人的,只会抓住他们交由法律制裁,这就是卡克若的法律。”
“啊啊,说的没错,估计他也是在外面听着的,因为说曹操曹操就到呀,对吧,在外面的杰森?”
哈布对着外面的空气说话,不一会儿,空气中凝聚出来了一个人形,来人正是杰森!